这该叫什么?
用周熠的话来说,好像是叫地狱笑话。
宋辞音情不自禁轻笑了一声,打破了话筒中的平静。
谢诣心中一紧,“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
宋辞音恢复平静,正色道:“对了,你说纪茵的事情有了眉目?”
“嗯。”
谢诣单手解开了衬衫扣子,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你还记得叶有仪跟你说过的事吗?有一家的公子哥追下属,却现女下属是竞品公司派来的间谍。”
“那个女下属,就是纪茵。”
宋辞音怔愣了一瞬,她记得这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叶有仪像连载故事一样跟她说了好几回。
她抿了抿唇,“我记得。”
“公子哥是亨达实业老总的小儿子杨霆,他在雀翎苑有一套住宅。
而纪茵,据她的邻居说,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谢诣只说了寥寥几句,但提供的信息量已然足够宋辞音补全完整的故事。
“就算她是商业间谍,也有法律手段可以处理,怎么能动用私刑?”
哪怕是他们所在的、更落后的时代,滥用私刑也同样为法律所不容,也为旁人所不齿。
宋辞音的眉头紧紧拧起,更何况还是囚禁、侮辱、凌虐。
这分明就是《刑法》里写的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
“是,”
谢诣的声音低沉,“所以他会付出代价。”
“他一定不止做过这些。”
宋辞音笃定道。
一个遵纪守法、有道德底线的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做出囚禁人的事,他定然在平时的生活里就习惯了漠视规则,践踏法律。
只要有心查证,找出更多违法行径,不难。
宋辞音沉吟几秒,“我们暂时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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