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挂着笑迎上去,“谢使尊快坐,快坐。”
说着他又亲自给谢允倒上茶。
然而,即便他如此放低身段,殷勤讨好,谢允始终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
“谢使尊肯赴老朽的约,老朽实感荣幸。”
“国公爷严重了。”
谢允一身凛冽入骨,周遭的虫蚁路过都要染上三份寒气。
定国公摸不准谢允现在的态度,只能旁敲侧击道:“听闻谢使尊今早又有收获,忙了多日,新近的案子怕是能了了吧?”
谢允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却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道:“国公爷消息真灵通,可今日也不算什么收获,大鱼还未上钩。”
定国公一听,神色忽变,心中犹如巨石砸下。
大鱼?
什么大鱼!
他感觉他此刻就像那砧板上的一条鱼,只等着这谢允将他鳞片刮尽,然后下锅。
定国公缓了缓心绪,后背冷汗直流,他又重新看向谢允,手肘压在两人之间的茶案上,身子往谢允那边探了些,说:“谢使尊,老朽有个女儿,虽称不上倾城国色,却也是秀外慧中。”
他看了看谢允的表情,才又接着说,“若小女能嫁与谢使尊这样的人中龙凤,老朽定是做梦都要笑醒了,届时我们两家成一家,于朝堂互帮互助,岂不美哉?”
他曾派人暗查过谢允的身世,出生于农人之家,家境贫苦,想来现在如此尽心为皇上办事也就是想立些功劳,得皇上看重,可若与他定国公府结了亲,两人联合,同样能让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还不必如此辛劳。
想到这里,定国公越觉得此计可行。
不想,谢允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将他浇了个透。
只听谢允冷笑了声,说:“下官只怕国公爷这美梦是做不成了。”
“谢使尊这是何意?”
定国公眉头紧皱,内心忐忑不安,还隐隐有些火气,他平日被人奉承惯了,如今这张老脸却几番遭人放在地上踩,难免不动怒,可却强忍着没作。
这时,外头又有通传。
“国公爷,属下有要事求见!”
是定国公那亲信的声音。
谢允十分识趣地起身,说:“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同时,那亲信也走了进来。
待谢允离开后,定国公不耐烦道:“何事?”
亲信忙说:“国公爷,皇城司将顾侍郎带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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