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凌北归闻言表情由忐忑变为满足,她能喜欢就好。
鱼阿蔻滑到坡底后,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但是真的很刺激,当下拎着木板爬上来,兴奋的小脸发亮,“好玩,你要不要玩虽然你腿有伤,不过我可以推着你慢慢滑,有我的力气撑着木板滑不快的。”
凌北归笑着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你还要玩吗”
“要要要”
凌北归听着坡处传来的笑声,面上的温柔越来越重。
掏出怀里的绿色水壶,拧开壶盖摇晃着冒出白气的壶身。
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
凌北归“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
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好。”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
但獾油得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涂,而他的腿前后都是烫伤,涂到腿后时身子和腿都得扭成奇怪的角度,自然涂的慢,恐怕就算涂的慢也不一定能涂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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