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过你妹妹了吗?医生说,你妹妹的日子,恐怕没剩多少了。”
何翩从浴缸里站起来,祝熹垂着头拿过浴巾,为他擦起身体。
祝熹嗯了一声。
这几年托何翩的福,要不是他出钱出力,找名医治疗祝灿,祝灿肯定早就死了。
祝灿数年如一日躺在病床上,生命质量不佳,各种仪器插在妹妹身上,强留她这样艰难活着,对她也是一种痛苦。
祝熹每天都要去医院为祝灿翻身、擦洗身子、端屎接尿,也是一种折磨,让护工做这些,祝熹不放心,这些事她必须亲力亲为。
祝熹已经说服自己,不如放妹妹离去,对她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杜医生和我说过了,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何总,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等妹妹走了,我不会赖着你,我会离开这里。”
何翩系浴袍的手一滞,“离开?去哪里?”
“打算回老家,近两年老家在搞旅游业,我去银行贷款租房做民宿生意,然后计划在二十八岁前,找个好男人嫁了。”
祝熹说着自己的计划,弯下腰收拾何翩换下来的衣服,后脖就被何翩的手掐住了。
“好男人?这世界,哪儿来的好男人让你嫁?乡下男人图你什么,图你奶大屁翘?图你脑子傻?”
何翩情绪激动,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掐着祝熹说道:“我睡过的女人,我没放手,别的男人休想碰,我还没玩够你,你以后再说一句你要走,我把腿给你打断。”
这样暴怒的何翩,祝熹不是头一回见了。
祝熹被何翩打过两次。
第一次是祝熹和何翩在一起的第一年,祝熹与有好感的大学男同学出门逛街,被何翩撞见两人牵手,大庭广众下,何翩当街将祝熹打了一顿。
祝熹被打后,恐惧何翩的暴力,不想和何翩在一起了,跑了,但跑了没两天,因为担心医院里的祝灿,在去医院探望祝灿时,祝熹被何翩派人抓回来,又打了一顿。
从那之后,祝熹不敢和任何一个异性有肢体接触,走到哪里都要向何翩报备。
这次被何翩掐着喉咙,祝熹以为自己又要被打了,然而一通一直响的电话解救了她。
“祝熹,你再说离开我的话,我是真的会把你腿打断。”
何翩恶狠狠推开祝熹,拿过手机去看是谁这么晚还在给自己打电话。
祝熹倒下时,撞向了水台,刷牙杯与盆子全部哐当撞落,她的额头也被水台尖锐的一角撞流血了。
何翩接起手机,注意到祝熹的情况,向她走了过来。
祝熹听到手机那头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问何翩出差回来,为什么没有来她那里。
“我明天来。”
何翩讲着电话,蹲下来,手拨开祝熹垂落的头,去看祝熹流血的额头。
祝熹挡开了何翩的手,手找了个支撑物站起,何翩视线顺着祝熹向上,跟着站了起来。
“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明天再说。”
何翩挂断电话,追上走出门的祝熹,执意要看她的伤。
“我没事,何总。”
祝熹捂住流血的额头,逃避着何翩。
浴室门外站着保姆王姨,她路过听见浴室内的何翩在火,以为何翩又打祝熹了。
祝熹一走出来,见她捂着流血的额头,何翩与她拉拉扯扯,王姨立刻说道:“我去拿医药箱,为祝小姐包扎。”
“快去。”
何翩神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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