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家林一而再、再而三的绕圈圈,杨严进没再继续追问是哪个编辑,在背后编排他的事情。
事实上他自己也知道,他和攀老师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没想到陈家林远在江城,居然也听说了,这让他心理上一时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家林,你年纪还小,别听那些人闲言碎语的胡说八道,我只是想追求自己向往的爱情而已……”
杨严进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竟喝出了点老白干的意味,对陈家林自白了几句后,又念了一句他自改的歪诗:“若为爱情故,余者皆可抛!”
“……”
陈家林赶紧一脸认真的看着这老帅哥,并用力点头,表示共情。
这位杨大导演现在应该是生活和事业的双低谷时期,有点杂七杂八的想法,很正常。
有些事情不升华一下,怎么让自己解脱出来?
人活着总是需要信念感的嘛。
他怎么说,就怎么听,全当是提供点情感安慰好了。
不过,根据陈家林在后世的了解可知,这家伙很快就能走出低谷。
因为他会再一次找到“爱情”
。
陈家林不清楚自己和《少年派》的出现,会不会搅动原本的历史。
如果没有《少年派》,杨严进将要执导的下一部电影会是《三个少女》。
那部电影的女主角,是参演过《徐茂和他的女儿们》的李奉续。
杨大导演很快会和比他年轻了17岁李奉续堕入爱河,然后享受过爱情的快乐后,再次“余者皆可抛”
。
杨大导演的每一次爱情都是轰轰烈烈的,在《三个少女》中,他和一个副导演同时看上了李奉续,于是为了追求李奉续大打出手,最终导致电影无法拍摄下去。
这件事情,在当时甚至被《中国青年:星期刊》报道了,还配了杨大导演打人的漫画。
所以说,杨大导演在这个方面,绝对是個奇葩。
聊到了《少年派》,杨严进倒是很有想法的。
对于整个故事要怎么推进,他似乎都已经思考过,说出来的东西有条有理。
陈家林和他聊了一会儿后,觉得差不多,才把自己一直压着的话说出来:“尽管《少年派》是我写的小说,可在故事里面,还掺杂了一些宗教方面的东西,现在这个时候……这些东西有点太敏感了,所以我并不怎么看好把它改编成电影。”
杨严进闻言怔了一怔,思索了一会后才问:“我们把这些东西删减掉,你觉得可以吗?”
陈家林摇摇头:“其实我并没有宣扬宗教信仰的意思,在《少年派》的故事里,我想表达其实是人在面临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只是虚妄的,甚至连善恶的边界都会变得模糊,人心所有的只是那一点最卑微的活着的念头……唔,可是如果完全没有宗教的那一部分,整个故事的表达就不完整了,也会变得不那么具备戏剧冲突。”
杨严进不吭声了,默默的喝着水,似乎开始思考起陈家林的话。
甄大山趁着这个空档,把陈家林拉了出去,一边抽烟,一边说:“他这人就这样,私生活上有点乱七八糟的,可人还算不错。”
陈家林点头笑了笑:“我知道。”
他是从后世过来的人,在这一点上,或许比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人都要拎得清。
杨严进玩得有多花,那是他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文案预收文我在年代文中的bug中艰难求生悬疑,文案移步专栏法医欧阳睿穿回到2000年,成了隔壁市一桩积案的被害人,欧阳芮芮。欧阳芮芮的死导致其父车祸,家族矿业易主,母亲带着弟弟改嫁,其本人作为...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适合做成巫器。血族的蝠翼,薄如蝉翼,适合做成巫器。邪神的祭坛,浸满鲜血,适合做成巫器。星巫师鲁道夫,悄然行走在月夜中,他的手指划过名单,一项项搜集着他心爱的使徒遗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诡异星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