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笑笑,“原来是这样,我们也确实因此现了祭祀的秘密。
也是无奈之举,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阿朗更愧疚了,“多谢公子宽宏。”
容若,“楚大哥我们走吧。”
出门后江叶红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日打昏带走你的是阿朗?”
容若单纯地眨眨眼,“从我进屋他就在刻意躲避我的眼神,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
江叶红,“只是这样吗?”
容若,“只是这样,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愧疚。”
江叶红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也对。”
江叶红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愤怒难以抚平,“人心真是太复杂了……”
容若幽幽地走在江叶红身边,“人心的黑暗是无法揣测的,哪怕是自己的兄弟。”
容若说这话的时候像个陌生人,不是江叶红熟悉的那种温柔似水,江叶红抬头跌进容若如水的眼眸里,难道是他的错觉,或许容若也是心生感慨。
江叶红,“不知道今夜他们会不会举行祭祀,我们得让人留意着些。”
容若温柔地点点头,他笑起来好似一汪柔柔的水,江叶红总是忍不住脸红,“我让老赵准备一下。”
罗春至和周照堂相继离奇死亡,村里人心惶惶,除了个别去田里的稻农几乎没有人出门,村里一下变得冷冷清清。
容若在检查罗春至的尸体,因为眼睛被融掉了,眼眶两个血窟窿看着挺渗人,江叶红倚在门口看刘正在为村长的丧事忙前忙后,罗春至和周照堂为何突然要看飞仙图,这是容若想不通的地方,容若扒开罗春至的后襟口,手顿了下,蚊子叮咬般的紫色小点,不细看根本看不到,容若的眸子一闪而过的紫色。
江叶红打了个哈欠,“现什么了?”
容若起身,浅浅笑了下,“没有,可以确认村长和老族长都是死于毒蛊,楚大哥,白日梦这种蛊毒即便黑市上也不好弄到手,即便弄到手若是没有倚梦香这类的安神香很难让它处于安眠的状态。
凶手到底是从何处弄到的这种蛊毒?”
江叶红也忽略了这个关键点,“说得也是啊,可没抓到凶手确实不容易查出毒蛊的源头,这等邪物绝不能放任不管。”
容若将袖口撸下盖住白皙的手臂,恰巧给江叶红看见了那截藕白的手臂,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夜里除了给两位老人守灵的,旁人都回去老实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