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地看着玉郎,不知该如何开口,“怎么会……”
玉郎凄然一笑,血红的眼眶滑下两串泪珠:“像我这样命贱的人,被抓进牢里会遭遇什么,公主永远不会知道。”
他颤抖着抓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反正我就跟小猫小狗一样,是供人取乐的玩物,还谈什么脸面,公主想看就看吧!”
衣襟扯落,露出刺眼的斑斑红痕,左肩上赫然缠着染血的布条。
“你这伤……”
李缬云睁大眼,后退一步,“你是凶手?”
“公主凭什么认定我是凶手?就凭这道伤吗?”
玉郎含泪冷笑,忽然疯一样扯开腰带,“遭人时反抗受的伤,就是罪证吗?那我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罪证,公主要不要看一看?”
李缬云飞快转过身,脸色难看至极:“是谁这样对你?你将那人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玉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她背后笑出声来:“公主怎么帮我做主?像对薛狮子那样打他一顿,好让全天下都知道我被糟践过,再也没资格侍奉你吗?”
他仇恨地看向沈微澜:“公主有了新欢,让我献艺取悦他还不够,还要用天下人的嘴逼死我吗?”
“你说什么鬼话!”
李缬云没想到自己的好意能被曲解成这样,曲解自己的还是她一直宠爱的人,一时啼笑皆非,转身质问,“你身陷囹圄、被人羞辱,是因为我吗?我倒成了要逼死你的人?”
“就是因为你!
薛狮子若不是死在你房中,我会被抓进牢里?”
玉郎瞪着泪眼,嘶喊,“从我第一天侍奉你,人人都说我会被食人花吃掉,我偏不信,今日才知,传说一点不假!”
他含恨的泪眼越凶狠,李缬云遭人背刺的感觉就越强烈。
她还记得过去被人指指戳戳唤作食人花时,他是如何帮自己叫骂,大声诅咒那些人下拔舌地狱。
他明明知道自己其实很讨厌这三个字,却还是当着她的面大声吼了出来。
李缬云觉得愤怒,更多的却是寒心。
“就算我是食人花,你又算什么东西,不知好歹!”
她咬牙骂了一句,拂袖离开客堂。
玉郎完疯,满脸泪花瘫坐在地上,两名乐师在一旁瑟瑟抖,好像已经看见他开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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