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算无遗策,唯独放不下她。”
罗红绡看透老友心事,便好心提上一嘴,“她已被澧王送回宫,除了伤心,应无大碍。”
“那就好……一时伤心,总会过去的。”
他面露苦笑,眉宇间却黯然至极。
自己都伤心成这样了,嘴上倒是说得轻巧。
罗红绡看着他,脑中忽然闪过李宽嘻嘻哈哈的笑脸,眉头一紧,倒不觉得有多么伤心。
“你与沈太公一样,都是言而有信的君子。
无论将来成败如何,我罗红绡定会报答。”
她许下承诺,带着得吉再度隐入黑暗,不知所踪。
过了约摸一刻钟,倒在地上的狱卒缓缓醒来,惊恐大喊一声:“有人劫狱!”
他一骨碌爬起来,现理应的人犯竟安然坐在眼前,瞬间目瞪口呆。
沈微澜云淡风轻,伸手将自己的镣铐交给他:“有劳狱官领我去刑房,请。”
狱卒吃了这么大一亏,哪里还敢放肆,揉着自己麻的后脖颈,心惊胆战地领着他前往刑房。
刑房里,枢密使梁守谦坐在上,一身紫袍被热烙铁的炉火映着,像染了半身鲜血。
他枯坐半晌,正要火,见狱卒终于将沈微澜提了来,不禁冷笑:“郎君好大的架子,叫本官好等。”
沈微澜微微一笑,由着狱卒将自己绑在刑架上,坦然与梁守谦对视:“沈某一介布衣,何德何能,竟劳枢密使亲自过问?”
“你以一卷话本惊动天子,能耐自是不小,”
梁守谦上下打量他,似笑非笑道,“据我查证,传递伪诏的山人罗令则,与你祖父沈詹事是忘年交。
你编撰妖书扰乱民心,又暗中查阅这桩旧案的卷宗,到底是何居心?”
他三言两语,揭了沈微澜的底,却无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惧色。
“这内侍狱是枢密使的地盘,你手里捏着沈某的命,何必再遮遮掩掩说话?”
沈微澜冷冷看着梁守谦,嘲讽一笑,“编撰妖书的人究竟是谁,枢密使心知肚明。”
梁守谦面色一变,霍然起身,逼近沈微澜:“你既然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得想清楚了再答,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赤裸裸的威胁,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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