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兰不是没找赵建华闹过。
“都是你姐,你凭什么区别对待?你给全家人都买了东西,凭什么不给我买?我不是你的家人吗?”
“凭什么?就凭钱是我挣的呀!
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想给谁买东西就给谁买东西!
爸妈生了我,辛苦工作挣钱让我吃饱饭,三姐照顾了我,让我从小没冻着没烫着没磕着没碰着,二姐,你为我做过什么呢?哦,你抢过我的东西。
咱妈给每人一颗糖,三姐没舍得吃,把她的给了我,你吃完了自己的,就把我的那块抢走了!
还打了我一巴掌。”
“……我们是一家人,你非得算的这么清楚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不就是一块糖吗?小气!”
“二姐,有几句话你要记住:亲兄弟明算账;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人有亲疏远近;用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咱们俩之间,是需要明算账的亲姐弟,没有恩情,关系疏远,你没有给我真心,我也不可能对你掏心掏肺。”
他这段时间跟三姐学习逻辑和辩论,学习为人和处事,不是白学的。
他从来不知道,三姐竟然懂得这么多!
她那么聪明,却还是愿意在家人面前吃亏,肯定是因为三姐重亲情。
现在被伤透了心,不愿意再退让了!
他能感觉到,在这个家里,三姐也就对他一个人好了。
虽然和爸妈之间也是和和气气,但都是表面功夫,没剩多少真感情。
“……行,赵建华,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没有感情的家伙,亲情都能算的这么清楚!”
“哟!
你算的不清楚,那你跟我掰扯啥呢?不就是没给你买东西吗?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要我说,你有跟我掰扯的闲工夫,还不如抓紧时间出去找工作,或者出去捡垃圾,自己赚钱买东西,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们绝不会惦记你的钱。
自己挣的钱,花起来才有底气!”
赵建兰跺了跺脚跑了,临了还丢下一句,“要你管!”
她怎么可能去捡垃圾?她丢不起这个人!
真是晦气!
还以为今天至少能要到一罐雪花膏,再不济也能来个蛤蜊油呢。
她真的要疯了,大冬天脸上不抹油,她的皮肤粗糙了很多,两个腮帮子都有点红,要不是她平时大部分时间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脸都不知道皴成什么样了。
也不知道她妈什么疯,不就是让她做家务吗?她都做了呀!
态度已经很好了,她妈怎么还是不依不饶的呢?她自己倒是吃好喝好抹着雪花膏越来越年轻了,让自己的闺女吃苦受罪,有这么当妈的吗?
而且,现在不是她不做,是她妈根本不用她!
是家里其他四个人抱成一团孤立她!
赵建华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是看在亲姐弟的份上好心提醒她一句,人学会自力更生比什么都强,反正别指望他帮忙,他是不可能为了关系疏远的二姐去惹三姐不高兴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月日,报纸上表了《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是闲饭》的文章,领袖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由此大规模展开。
整个津市都躁动起来,月日,赵家接到了街道办来的通知。
赵建兰的下乡时间定在了年月日。
这个时候,赵建兰才真正傻眼了,在家里哭天抢地。
“我不去,我不去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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