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两天,王熙凤正在院子里处里府中杂事,就有小丫头跑来说宝玉魇住了,正发狂呢,叫二奶奶赶紧过去呢。
王熙凤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敢耽搁,赶紧带着丰儿跟着小丫头出去了。
丰儿在路上就问怎么回事,就听来报信的丫鬟说“宝二爷本来是在屋里跟袭人说话呢,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发了狂。
如今已经晕过去了,老太太和两位太太那里也都有人过去报信儿了。”
再多的这个丫头也不知道了。
王熙凤心里是知道因由的,因此也不多问,只是把戒指里那道符箓悄悄的放到袖子里,然后脚步匆匆的往那边去了。
一进宝玉的屋子,就见他已经昏睡在床上。
王夫人坐在他身边低头摸着眼泪,贾母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边哭天抹泪,一边还问着跪在地上的袭人。
邢夫人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焦急。
就听袭人带着哭腔回道“回老太太太太,今儿个二爷从老太太那里用了午饭回来,说是有些个乏了要歇个晌儿,奴婢就给二爷把外面衣裳脱了。
才一转身说把衣服挂起来,就忽然听见二爷喊着头痛。
奴婢回头就瞧见二爷捂着头直蹦高,嘴里也一直胡乱嚷嚷着。
奴婢赶紧叫了人过来想扶着二爷,谁知没一会儿二爷又闹着要拿刀子。
奴婢哪里敢让他拿,只能和几个人一起死命的拦着,正拉扯着二爷忽然就晕了过去。”
贾母王夫人听了又是一声儿,一声肉的放生痛哭。
王熙凤赶紧上前,嘴上说着“可曾请了太医,快叫人赶紧再去催催。”
等到了宝玉跟前,才偷偷的把藏在袖子里的符纸借着给宝玉擦汗的机会拍在他头上。
拿着符纸的手刚一碰到宝玉的头,王熙凤只觉得眼前微光一闪。
一面暗中庆幸贾母王夫人都正哭的伤心没注意到,一面观察着宝玉,他好像真的安稳了些,就像睡着了一般。
等太医来了,诊了半日脉,又细细问了一遍情况。
斟酌了半日,才开口道“照世侄这情况,应该是邪祟入侵致使诸躁狂越。
此乃心火旺,肾阳衰,阳尽在上,而阴气从下,下虚上实,乃失志而狂越。
当以清心泻火,涤痰醒神为要。
今先用平补平泻的手法于中脘,神门,三阴交;心俞,肝俞,脾俞,丰隆,两组穴位交替施针。
再配一副生铁落饮,若是能睡安稳了,就没什么大碍了。
等明日醒来再针灸一次,以后只需慢慢调养即可。”
等太医开了方子,立时就有人拿下去抓药熬药了。
待施完针,药也得了。
王夫人忙接过药碗,由丫鬟服侍着亲自给宝玉喂了下去。
见人果然睡的安稳了,给了太医厚厚的谢礼才让人送了出去。
贾母王夫人依然不放心,要亲自守着才罢。
直到傍晚又喂了一次药,再宝玉虽仍未醒来,但面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
众人怕贾母熬不住,再三苦劝,才把她劝回去休息。
只王夫人仍旧守在旁边,半步不肯离开。
直到次日晚间,宝玉才渐渐醒来,才一睁眼就喊着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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