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疾驰了四五个时辰,卢仲远才在日到中天时,勉强回到了靖海卫驻地。
他骑在马上,人几乎恍惚了。
尽管打小就被父亲训练过骑在马上休息的技巧,但从昨日早晨一番激斗,再到连续骑马到泉州走了个来回,铁打的汉子也难抗。
到了驻地大门,门口的军士见到卢仲远三马而来,忙赶上前来牵马。
一个个急切的问:“卢爷您去哪里了?昨日出去了就没再回来。
县衙门差人来找了您好几次了。”
另一个老卒打断道:“傻小子们,瞎嚷嚷啥呢?没看见卢爷都累坏了吗?骑三匹马出去,肯定是急着赶远路。
卢爷先到营房里吃点酒水饭食吧。”
卢仲远摇手道:“不必了,路上吃过干粮了。
昨天跟我在船上拼杀倭寇的弟兄们安置在哪个营房?没让别人去见过他们吧?”
那老卒道:“哎哟,这个我可不知道。
应该是邓同知给安排妥帖了。
邓同知在卫署呢。”
此时天气炎热,日正中天时靖海卫驻地内无人训练,只有些三三两两的兵士正在树荫底下纳凉,或闲谈,或做些小游戏聚赌。
因为卢仲远治军甚严,营地内从无人敢在用餐时间外饮酒。
靖海卫署衙倒是门禁森严,军容齐整。
卢仲远下马后快步进入署衙,却听见大堂传来争论的声音。
“我说了,以月港现在水道的水深,后边所有的大船都可以过。
就算是封舟那样或者是弗朗机夷人的大船也能过,没必要乱动!”
“那要是过不了呢?再卡坏一艘大船在那儿怎么办?这责任尔等可担得起?今天下午布政司衙门就会来人。”
“我们已经叫了最得力老水兵和船老大去查探情况了,我今天一大早在那儿,他们就明确担保的说,没问题,大船可以过。
你有这功夫跟我争辩,还不如尽快回去帮你们潘县令张罗水6大法事,安了各个船东货主的心,好加钱催船老大们出海。
我们靖海卫三天一小练,十天一大练,战阵操演绝不间断。
不可能派一千丁壮出去帮你们干纤夫的活!”
卢仲远眉头一皱,吵架这两人他都认得,一个是他的左膀右臂,卫指挥同知邓杰。
另一个是海澄县县丞黎兆林。
他整了整姿容,精神抖擞的走进去问:“怎么回事,现在正是县衙和我们应当齐心协力的时候。
黎县丞为何来此高声喧哗?”
黎兆林一看卢仲远进来就大怒:“卢指挥使,昨天你们把船一烧,狼狈上岸,缺兵少将的。
你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一天一夜不见人影。
月港和县城里谣言满天飞。
你们遇到的到底是人是鬼,倭寇都剿灭了没有?现在没有船老大敢出海!
等布政司衙门和都察院的人下来了怎么办?”
卢仲远脾气不能说很好,但也是修养不错的了,结果遇到这县城劈头盖脸来一顿,一时间也是心头火起,一下子困意就没了。
他废了好大功夫才忍着没有上头:“既然我们邓同知说了本卫的人去查看了能过大船,就肯定是可以过的。
剿灭倭寇,安定海疆,是本卫上下五千多名官兵的共同责任。
安定民心,抚慰内外藩商,牙行,这是海城县衙的职责。
今天泉州衙门,布政使司,本省都司,行都司,都会来人。
本指挥使自有我的塘报送上去,看了塘报兵部怎么说,那由不得我。
让商船安心出海,是你们海澄县衙门和督饷馆衙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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