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在妙如的耳朵里,甚为贴心。
能被他这般护短,虽说有些牵强,听得人心里头暖洋洋的。
她不觉间脸上漾起笑意。
过来把妙如搀到床榻上坐着,罗擎云跟她商量道:“我打算把知情的暗卫,还有她姐姐之前的意思,告诉爹爹。
还有麦冬,我早上起来,问过她本人的意愿。
可能她早有意中人了。
她的亲事,就交给你帮着张罗了。”
“麦冬……也是?”
妙如失声问道。
罗擎云无奈地点了点头。
妙如不禁哑然失笑:第一次见到这丫头时,秦妈妈就担心过,怀疑罗国公乘机塞人到儿子院子里,果然是这样打算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庆幸:前段时间的那次交流,借着喝花酒的话题,她和罗擎云坦诚布公谈了——虽不指望一次洗脑就能成功,可她的立场得先摆出来。
让对方明白,到底哪里是雷区,什么才是她的底线。
省得在无意间,他干出无法挽回的事来。
这次,他能挡在前面,主动推辞公公给他安排的人选。
看来,这几年的调教初具成果了。
不知,再过两年,能否安然度过七年之痒呢?
她又了新的憧憬。
晚膳过后,罗擎云将相关证人,证据,还有紫檀本人,都拎到父亲镇国公面前对质。
见事情败露,紫檀连忙跪地求饶:“奴婢不是故意的。
奴婢不识字,不知那几封信是交给国公爷的急信,以为是世子爷要交给夫人的。
奴婢想着,先收起来,等夫人从淮安回苏州才交给她。”
见她还在垂死挣扎,罗擎云朝外面喝了一声:“进来吧”
在江南时,守在妙如身边,负责保护她的罗府暗卫石七,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进了屋,单膝跪在地上,听凭世子爷的吩咐。
罗擎云开门见山地说道:“告诉国公爷,当时的信函交给紫檀姑娘时,你是怎么说的?”
罗府馔养的那名暗卫,将紫檀接到函件,对他说的话语。
还有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其实,若不是要在父亲面前,替他解开对儿媳的误会,罗擎云根本不必做这番动作的。
紫檀一个奴才,直接打发就是了。
紫檀千不该,万不该在他父亲面前,那般积极地表现。
让老人家起了心,要将她派给自己。
又别有用心地挑拨他们公公儿媳之间的关系。
镇国公差点当场没被气晕过去。
他万万没料到,自己英明一世,竟会被一名下溅的婢女玩弄于掌心。
他不好当着儿子的面,对下人发作。
只是狠狠地瞪了紫檀一眼,嘱咐儿子让他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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