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翔颇为纠结地叹了口气,向他皇兄说道:“皇兄,您尽管去安心养病,臣弟志向并不在此。
父皇生前,臣弟就一直说想当大将军、大元帅的。”
元睿帝愣住了,想不到对方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番应对得体的话来。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过了约摸半盏茶的时候,他斟酌良久才重新开口:“那要看老天怎么安排,若为兄最后一病不起了,恐怕等不了你到边关历练了。”
姬翔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那就请皇兄放心,臣弟自当不会辜负所托的,尽力而为,直到皇兄康健归来。”
那天晚上,他回到所居住的承庆殿,迎面就看见自己伴读,一起长大的玩伴高睿,一脸焦色地等在大殿门口。
见到他回来,迎了上来,告诉一个让他更加郁闷的消息:“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睿特意来跟您告辞的”
姬翔眸子里的错愕一闪而过,急声问道:“你要上哪儿去?”
高睿颇有些为难地说:“二哥要去宣同军营任职,爹爹非要他将我也捎上,就是要一同去历练。
本来,睿还以为只用到京郊的骁骑营的。”
姬翔顿时明白过来,他原先何尝不是那么认为,他也会在明年,到西山军营里历练。
过两年再被他舅舅带着,到西北看一看。
想到即将被安排的新身份,加上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地离开,姬翔心里不大好受。
突然,他有些明白,这些会不会是他皇兄,为了考验他的能力,特地为他安排的?
直到后来一些动作,让姬翔彻底明白,他皇兄的一番苦心。
不过,他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少,被崇文馆的先生们,加以三倍的学习任务。
在跟俞彰拼酒的过程中,罗擎云特意留意了外甥的表情,一副神色不属,疲惫不堪的样子。
罗擎云毕竟带过对方一段时间,了解姬翔最近压力大。
可这些只能由他自己成长起来,别人是代替不了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敛起眉头,开始琢磨,该如何安抚他才好。
还有,怎样调整两人今后的相处模式;正在走神之际,就听得对面的俞彰,朝他说道:“薛斌来信了,说是鞑子被打得跪地求饶,答应将符青献出来。
下个月,那叛国贼子就可以押解进京了国舅爷到时可以报得此仇了。”
“哦?”
罗擎云眉头一挑,顿时来了兴致,问道:“那敢情好到时,可一振咱们大楚兵将的威风了。”
俞彰举起酒杯,朝他敬了敬:“这些都是兰蕙郡主的功劳她培养出的两名女暗人,如今画技日趋成熟。
基本上能将逃犯的相貌画个大概,比之前咱们画师作出的人像,不知逼真多少倍。
若不是尊夫人身怀六甲,彰还想着让她们,到罗府再伺候一段时日。
继续切磋切磋呢”
罗擎云举起酒杯回敬他,忙道:“过奖,过奖拙荆干什么事一向认真。
擎云也是怕她思虑过重,影响养胎。”
俞彰抿紧嘴唇,打趣道:“京城谁人不知,国舅爷是个情痴种。
偌大一个院子里,至今连个通房都没有。
听说前段时间,还将一个动歪心思的旧婢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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