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斐的接下来的话很快冲散了这一点,陆斐说“我以为你不会还给我。”
“怎么会”
舒沅有些生气地否定道,“我既然拿了肯定会还,我也没有那么过分吧。”
如同过去的七个月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舒沅现在的模样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差不多。
同样是出现在陆斐面前,同样是下雨天,连人都像上次一样浑身潮湿着。
舒沅的发梢因为雨丝显得濡湿,有几根贴在额头上,蓝绿色发丝与白色皮肤相衬,人显得寡淡,着有些病态美。
他抬眼发现陆斐在他,咬了下唇,有点慌乱地解释道“我早就不会那么幼稚了。”
陆斐移开视线,没有对此进行评论,而是迈开步子走上了台阶。
舒沅亦步亦趋,跟在他的后面。
陆斐没有拒绝这一点。
待陆斐输入密码开了单元门,舒沅才问“我可不可以进去坐一下”
陆斐同意了。
他们进了家门,舒沅站在玄关,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年。
陆斐不知道怎么办到的,竟然花费时间把这里做到和记忆中几乎完全相符。
墙上的挂钟,油蜡皮沙发,胡桃木的餐桌椅连门口的衣帽架都和过去一模一样。
边牧围着陆斐兴奋地打转,不住舔舐他的手,陆斐便收好伞立在墙边,俯下身捧着它的脑袋揉了一阵。
边牧是很亲人的狗,待陆斐走开了,它又闻了闻舒沅,似乎确认他无害,就立刻去叼来玩具蹭舒沅的手,迫不及待,兴致勃勃。
来这是一只寂寞的狗子,而且伤也已经好了。
舒沅陪它玩了两回合,那头陆斐已经洗完手倒好水从餐厅过来了“芝麻。”
原来这狗叫芝麻。
被代理主人一呵斥,芝麻的兴奋劲儿稍减,自动叼着玩具走开了。
“你怎么做到的。”
舒沅脱身后环顾家里一圈,问,“好厉害,基本上都还原了。”
“找朋友帮了忙。”
陆斐又是这样不咸不淡的一句,“很多东西找不到了,就只好买了替代款,也不是都一样的。”
又是朋友。
陆斐这样说的时候,就总是提醒舒沅他们的距离,和分手后他没来得及参与的那些属于陆斐的变化。
舒沅接过陆斐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害怕这样的冷场,便又往里走了几步“你把这个木质台历也找到了”
那是一个木质的万年历,可以根据当年的日期历法随意调整木块的位置。
舒沅以前每次来的时候会玩一会儿,弄乱了,陆斐就去调整过来。
陆斐道“不是我找到的。”
舒沅“那”
陆斐说“是保存在你那里的。
那时候有一批东西都寄放在你那里,其中就有这个。”
舒沅“”
他记起来了,这个木质万年历好像是陆斐的爷爷亲手做的。
当年陆斐出国前留下来的一批东西都是属于他本人很重视的、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舒沅的确自告奋勇替陆斐保管了它们,却从未了解过陆斐在意什么,更没有去过这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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