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想着竟有些烦躁,怎地嘉和帝还不给裴宥赐婚?
上辈子嘉和帝是想将最得他宠爱的昭和公主配给裴宥的,甚至为此改了驸马不得出仕的法令,但并不是在这次新年夜宴上,而是在大半年后的中秋。
那时他已经将她纳入后院,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当场拒婚,也不知后来是如何周旋的,嘉和帝未追究他的罪责。
这辈子他所谓的“白月光”
一直没出现,若嘉和帝赐婚,他应该不会拒绝。
要不她明日告病?稈
如此又要有一年半载无须见到裴宥了。
温凝瞥正在用心给她搭配衣服和首饰的菱兰一眼。
罢了,若刻意称病,莫说菱兰不同意,又将温庭春气倒可就不好了。
“明日无论嫡庶,都要去的罢?”
温凝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菱兰点头:“听大公子说是这样。”
温凝扬眉,眼神还落在话本子上,却没有在看内容。
若如此,去一趟倒也无妨。
稈
她收起话本子,重新走到挂起的衣物和首饰前面:“我来挑罢。”
-
自裴宥回到国公府,府内的晚膳都是一家人一齐用膳。
这夜也不例外。
国公府的祖辈有从龙之功,“镇国公”
的封号世袭至今,到如今的裴国公头上,其实他并未参过军,在尚公主之前,是那年春闱的探花郎。
因着驸马不得入仕,裴国公闲职都未挂一个。
长公主当年与他情投意合,婚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郎情妾意,让人好不艳羡。
按理这日子是过得极滋润的,如若不曾有世子走失的意外。
稈
如今的裴国公看来很是沧桑,头发早已花白,眼神也有些浑浊。
且这些年长公主佛堂礼佛,两人感情早不复当初,坐都未坐在一起。
桌上还有一名妾室,是当年世子走失后长公主亲自为裴国公纳的。
另有妾室所出的两位庶子,一位今年十八,一位才堪堪七岁。
因此虽说是一家人,但饭桌上的氛围并算不上热络,甚至有几分难言的清冷与拘谨。
用完膳,各回各房,裴国公也去了书房,只长公主将裴宥留了下来。
长公主年轻时也曾是艳绝京城,但这许多年寻子的磋磨另她韶华不再,虽不似裴国公那般沧桑,却也是两鬓斑白,双目垂松,看起来竟比体弱的王夫人大上许多年岁。
但如今她好歹眸中有光了,看向裴宥的眼里都是盈盈的欣喜与期待。
“恕之,明日入宫,你可有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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