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十分司秣才醒,熟练的让笨笨开了痛觉屏蔽后穿戴整齐起身,因为古代的镜子太不清楚,他在识海里用神力化了一面水镜。
脖颈处的皮肤红了几块,明显倒是挺明显,但应该不会有人细看。
司秣满意的拍拍手,从房间迈出去根据记忆走过去。
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绝对没有添油加醋的意思,司秣相信王爷那么秉政廉直,肯定不会对沈统领做些什么。
“属下知错!
属下知错!
属下知错!
……”
越靠近柴房,那道铿锵的声音越是清晰,司秣勾唇走过去,正见庭院中跪着一人,他身上好像又增加了些新的伤处,地上有长椅摆过的痕迹。
沈岳面色有些白,眼神明显带着几分不服。
“呦,这不是沈统领吗?”
司秣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沈岳瞬间警戒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狠。
太奇怪了,昨天生的一切沈岳都解释不了。
昨晚直到半夜,柴房外传来窸窣的声音,是萧夙派人来将他放出来。
但来的人说,房门并未从外面上锁,一推就开了,但沈岳自己在里面用尽了办法都纹丝不动。
沈岳原本认为王爷是来救他的,结果又领了二十军棍不说,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早上萧夙来过一次,沈岳满肚子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半分司秣的不好。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他制住了,每次开口说别的就没事,一提到司秣喉咙就紧,想写下来,结果手也不受控制,竟然画了一幅司秣的俊美画像出来。
当时萧夙的脸黑到沈岳现在还觉得后怕,于是就有了刚刚司秣看到的画面。
闻言司秣活动了下脖子,叹息一声:“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沈统领还觉得自己能斗得过我吗?”
“如果是这样,我愿意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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