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听了他的话,心里恍的七上八下,生怕主子有个什么意外,她本就是魔界不起眼的小角色,人人都可以踩一脚,正是魔尊对她的优待,才能让她在魔界挺直臂膀,若是魔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青鸾简直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长庚见她意动,伏在她耳边道:“如何,我此番前去,既是解了你主子的燃眉之急,也帮了你,这可是两全的法子,若你不愿,我便回去了罢,反正对我们天界也没有损失,等魔尊有个什么意外,坐下来等便宜的自然是我们天界。”
青鸾听了这话,气的用尖喙会啄他!
西楼夫子说的没错,天界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才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
她拍动翅膀,一个俯冲急急的掉了转头。
————
破月提着昆仑剑,防备的看着东方既白,看着这个女人板着脸,东方既白便想笑。
三界之中是没人了么?叫她一个女子称霸王?还是没有他的存在,三界的男儿都荒废了技艺,每日只知寻花问柳,在女人裙帷里厮混?
破月从未见过这般狂傲的人,她凝眉,问道:“你笑什么!”
东方既白抬起眼睑慢慢打量她。
鹅蛋脸,远山眉,鼻梁极高,将一张脸拉的英气艳丽,她眼下一颗胭脂色小痣,黏在那好像让人轻轻的用唇舌捻弄,肆意赏玩。
东方既白琥珀色的眼眸隐隐掠过赤色的火焰,他盯着眼睛的女子,传说中他淌不过去的情劫。
笑话,淌不过去?
淌不过去,那便杀了吧。
来了,破月暗暗告诉自己,她紧紧握住昆仑剑,额间落下汗珠从刀刃锋头劈成两半。
似疾风划过深渊,破月的眼睛只能抓住他的一个衣角,身上便被他刺了个窟窿。
好快的剑,破月抓住在空中行云流水的紫色,一闪一刺,剑术无不用到极致,可在东方既白的眼里却不过是儿戏一般,他轻轻提着手里的残剑,撇一下,剜一下便卸去破月所有的劲头。
破月从未遇到过这么强劲的对手,她心中隐隐生了一种残虐的快意,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提出来与他斗个三天三夜,可一瞥他戏谑的眸,还未做出反应,他便将整把剑送到她的腹部。
顿痛如潮水一般涌来,破月的腰间痛的开始发麻,浑身冒着冷汗,她单手握住东方既白欲要向外抽的剑身,飞快将其斩断,将昆仑剑飞了出来。
剑和人心意相通,不需嘱咐,便寻着东方既白斗个你死我活。
东方既白的脚尖轻轻掠过轻软的白云,一个翻身,踏在昆仑剑上,烫的剑身钻了个黑色的洞。
破月来不及疗伤,拔出残剑,将腰带将伤口束的更紧,她握着残剑朝东方既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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