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厄音珠不分场合的在养心殿门口闹着,进忠本还在低着头幸灾乐祸的想着,以皇上的性子,定会大雷霆,狠狠责罚这豫嫔。
没想到,皇上居然眉间略显焦躁的将厄音珠揽入怀中,安抚道,“知道你想朕了,朕好好安慰安慰你,就别与奴才们置气了。”
厄音珠环着皇上的胳膊,二人甜腻腻就往榻上走去。
临走时,厄音珠还不忘挑衅的剜了进忠一眼。
进忠惊愕的目光久久难以回神,不知谁拿着拂尘轻拍了下他的后背,戏谑道,“怎么,豫嫔这狐媚性子,你是第一天知道?”
见到来人是李玉,进忠揉着脸,越委屈的喊了一声师父。
李玉斜睨了他一眼,低声道,“咱们这位豫主儿啊,面皮可厚着呢。
你瞧你传的那些闲言碎语,对她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进忠哑口无言,只得尴尬的挠了挠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啊。
我也是看不过眼,才想……
没想到皇上竟然这般看重豫嫔。
眼看她恩宠愈盛,以后我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李玉轻轻摇头,“你既唤我一声师父,那我也提点你一句。
你这样老是躲在廊下塞着棉花堵耳朵也不是个事。
还是该再学机灵点儿,多留心些殿里吧。”
进忠看了看李玉远去的背影,又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殿内,心下隐约有了计较。
养心殿内,明黄帐摇了好一会儿才止歇。
皇上与厄音珠厮闹了一回,便已额间生汗。
厄音珠埋在皇上的颈间,哧哧的笑着,“皇上,臣妾伺候的可好?”
皇上喘着粗气,闷声点头。
眼看着厄音珠又要缠上来,皇上无奈道,“好了,下午朕还有政务要办,咱们先安置吧。”
厄音珠这才悻悻作罢。
半炷香后,皇上鼾声渐起。
厄音珠试探着在皇上耳边又娇滴滴的轻唤了几声,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披了衣裳,掀开帘帐,小心翼翼向外间暖阁走去。
厄音珠的步子迈的极碎,还用一边手轻轻捏住了旗头上的珠穗,生怕惊扰到了皇上。
桌案上正摆着皇上还未曾批完的奏折,厄音珠随手翻看着,见里面朱批圈出了寒部等几个字,便看得更仔细了些。
忽而一阵轻微的珠帘波动声音响起,厄音珠抬头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猝不及防的映入了进忠的一双深眸。
厄音珠偷看奏折本就心虚,骤然受此一惊,直接控制不住的丢下手中奏折,连连后退了几步。
她拼命的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出惊叫。
可未曾预料的是,正因为厄音珠后退的实在仓促。
她的旗头的流苏在摇晃间,坠在最下方的那颗最大的橘粉色珍珠竟猝然掉落在地。
寂静的养心殿之中,顿时弹出了几声空旷而清脆的声响。
还不待厄音珠低头去捡,皇上的声音略带些沙哑和愠怒,从里间响起。
“谁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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