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想了想,以袖遮挡,狠狠掐了一下腕间的擦伤。
那擦伤是昨晚摔倒留下的,没有上药,此时经她一掐,钻心的疼痛传来。
温酒酒疼得身子打了个颤,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啪嗒”
一下,砸在傅司南的手背上,滚烫的热度,吓了傅司南一跳。
双生子漠视生命,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过自己,只有先自己,才会感同身受地去别人。
温酒酒要让傅司南明白一件事,他是凡人,是会疼的,他受伤,他自己疼,在乎他的人,也会感到心疼。
她现在表演的,就是在乎他的那个人。
她要让傅司南她,首先得让傅司南感受到她的意,不管这意是真是假。
傅司南见她突然掉了眼泪,表情都懵了。
他顿了顿,抬起手,擦了一下她眼角的泪“我这还没喊疼,你怎么先哭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摔断了腿。”
说着,声音里带上几分无奈的笑意。
温酒酒垂着脑袋道歉“对不起,二公子,都是我,是我害得你摔断了腿。”
傅司南本就吃软不吃硬,况且今日温酒酒摔下来,是被他恐吓的,若非他阴沉着脸,她也不会吓成那副模样,还差点以死明志。
傅司南不讲理的时候,管你是天皇老子,就算有一大箩筐的道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他若讲起理来,不用点破,他能自个儿把所有道理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温酒酒这一哭,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他的心头早就没了火气,还自动为温酒酒找好了解释。
“好了,别哭了,不怪你。”
傅司南寻思着,今日摔下来,是有几分自作自受的意味,不该全部都堆在温酒酒的头上。
他试着安慰了一句,温酒酒果然不再掉眼泪,她的眼睛里犹含着几分水汽,可怜巴巴地问“疼吗”
傅司南本想答“不疼”
,见她如此,想了想,答“有点疼。”
这下温酒酒又不知所措了,水光在眼睛里打转。
她的脸上满是愧疚“是我不好,我不该将二公子哄出来的,我原本只是想和二公子单独多待一会儿,跟二公子说几句话。
我并不知、不知此
处”
“你把我哄到荒郊野外,就是为了和我多独处一会儿”
傅司南沉吟着。
温酒酒点点头,想起什么,抬起脑袋,凑上前,在他的耳后快速吹了一口气。
傅司南脑海中轰然一响,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地爬上红润的色泽,失声道“你做什么”
“二公子腿疼的话,转移注意力就不疼了,以前我肚子疼,娘亲就是这么做的。”
温酒酒被他吼得浑身抖了一抖,弱弱地回道。
傅司南瞧着她抖得跟筛子似的身体,沉默片刻,郁闷道“我不疼了。”
“娘亲的法子果然奏效。”
温酒酒开心地笑了起来,唇角弯起一抹弧度,笑容还未完全展开,猛地发出一声尖叫,扑进傅司南的怀中,“蛇有蛇二公子,左边有蛇”
傅司南眼底微沉,当机立断,从她头上拔出一根簪子,用力掷了出去,钉住蛇的七寸。
那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温酒酒从未见过这种蛇,想也知道,这种颜色艳丽的蛇,定然是剧毒无比。
她从小就怕蛇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方才的反应是三分是装的,七分是真的。
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傅司南的脖子,后背一片冷汗,身体伏在他怀中,犹显几分僵硬。
那条蛇已经死了,温酒酒心有余悸地着蛇,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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