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手段在几千年后很常见,也就是现在是封建第一个王朝,大家都还没有经验,所以才显得新奇罢了,这些人就是后来所称呼的隐户,这些没有被登记在案的田地就是隐田。
你朝廷的记录里记了多少人多少地那我就交多少税嘛,很合法!
嬴政看着理直气壮的赵不息,气得牙痒痒。
他听明白了,赵不息的确没有违法,她只是钻了秦律的空子罢了。
但是,这还不如让他现赵不息违反了秦律呢,那样他还能把赵不息关进牢里,狠狠教训一顿,但是赵不息钻空子,让嬴政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他秦国自商鞅变法以来代代完善的秦律还有很大的空缺。
这竖子!
嬴政闷闷不乐地端起药汤来,眼神落在手中端着的药汤上时又叹了口气,这药汤还是前两日赵不息替他从艾老那里求来的排除丹毒的药方熬制的。
这竖子……
两日内,在赵不息的安排下黑石大半的人都暂时迁入了山中,连着粮食和牲畜也一起暂时移到山中。
原先白日总是熙熙攘攘的小道现在稀稀拉拉没有几个人,剩余的七百人则各自分散在整个村中居住。
嬴政这两日一直闷闷不乐,甚至在得知统计出来的粮食产量达到了二十石一亩的时候也只是愉悦了一小会,然后又独自躲在屋中不知在做些什么了。
对此,赵不息一开始还怀疑是艾老偷偷在药方里加了黄连,后来看方子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药草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直到要将今年的税收装车给运到县里的时候,嬴政才从他院子中走出来,却依旧皱着眉毛,闷闷不乐。
嬴政对诸子百家的学说都有所了解,
甚至对法家学说还称得上是精通。
但是他想了整整两天,也没能想出来要怎么更改秦律才能杜绝赵不息这种逃避税收的现象。
再次看到赵不息的时候,嬴政忍不住屈起指节狠狠敲了赵不息脑门两下。
竖子,你知道朕为了你愁掉了多少头吗,一肚子的心思不用在为国效力上倒是用在投机取巧上,该打!
“你敲我头干嘛?”
赵不息一下子跳起来,捂着脑门气势汹汹瞪着嬴政,“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看上的大才,也不能随便敲我脑门!”
嬴政板着脸,“若是天下人人都像你一样只想着逃避税收,那天下就亡了。”
身为整个天下唯一的大老板,嬴政当然讨厌赵不息这种创造的利润不全交给公司的员工了。
赵不息撇撇嘴:“秦税繁重,要是每个人都老老实实交税,人就要都饿死了。
人都没了,要天下还有什么用?山河平原中有人才叫天下,没有人就只是一片荒地罢了。”
也许后世史书的确有很多抹黑秦朝的,但是就横征暴敛这一项,还真没冤枉秦,秦二世的时候税收甚至到了十抽五,也就是征税一半的地步,而且是不管黔种不种地,都要收人头税,偏偏秦律还严格限制户籍,种地的黔不能去做商贾,也不能做工匠,要不就是违反律法,加上秦的律法严苛,动不动就砍手砍脚贬为奴隶,黔根本活不下去。
就算现在始皇时期征税还没有那么厉害,但是也到了十抽三的地步,而且不管是荒年还是肥年、有没有劳动力种地,都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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