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迷粉蝶的致幻魔法能力开始起作用后,斯内普下意识地使用了大脑封闭术来摒除掉开始波动的记忆。
下一秒,强烈的狂风从侧面吹过来,卷走所有的粉尘和蝴蝶。
一只几乎成年体型大小的夜骐从树林里扇动着翅膀跳了出来,背上坐着一个斯内普很眼熟的人。
不是因为围巾颜色和身形,而是因为她的发色。
飞扬散乱的淡金长发,在阴郁无光的古森林里如此醒目,像极了那些穿透阴霾的瑰丽阳光。
夜骐嘶叫着用翅膀扇动大风吹散这些蝴蝶,两人一兽几乎被密密麻麻的蝴蝶包围在风圈里。
果然,光靠咖啡是不够的,迷粉蝶太多了。
“教授,快上来”
奥罗拉回头,视线里几乎都是自己乱飞的发丝,估计自己的样子和那些恐怖传说里的女鬼差不多了。
斯内普皱着眉头了小女孩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利落地坐上了咖啡的后背,女孩的长发洒了他满怀。
“朝上飞。”
他拉过披风捂住口鼻简短地说,“立刻马上”
蝴蝶越来越多了,估计禁林里其他生长有血皮藤的地方的迷粉蝶都过了。
奥罗拉搂住咖啡的脖子,脸颊贴着它的皮肤和骨骼:“我们冲出去”
咖啡调整姿势,用极快的速度朝头顶密不透风的树林冲过去,枝条树叶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还好自己
穿得够厚。
奥罗拉想,不然自己估计能被这些粗硬树枝给抽成馒头。
头还好,用围巾裹住好歹能有点阻挡作用。
按住头顶围巾的手就很惨了,尖锐短促的疼痛一直噬咬在她的手背上,没一会儿,奥罗拉就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失去知觉了。
来这次就算不会被抽成馒头也会被抽成猪蹄了她咬住嘴唇,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埋在自己的斗篷里,祈祷咖啡再快一点,长痛不如短痛。
咖啡飞离地面的一瞬间,斯内普就下意识地低头去避开那些从上往下的过强气流冲击,大片冰凉柔软的浅金发丝铺散在他脸上,带着迷迭香的沾染上去的味道。
小女孩胡乱按住裹头围巾用的双手,在发丝里渐渐透出一种被树枝抽擦而出的血红,整个手背伤痕累累,衣物被刮蹭出深深浅浅的划痕。
当然,斯内普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戴了一双手套,起因是他发现血皮藤上会残留许多迷粉蝶的分泌物,空手接触的时间过长会引起皮肤红肿发炎。
这是他上次接触过这个植物后的心得体会。
斯内普眯着眼睛了缩成一团的小姑娘,顿了顿,然后拉过披风将她整个人包裹着圈起来,伸手替她挡在头顶上。
奥罗拉僵硬了一下,抬头从发丝缝隙里着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的斯内普。
对方的下颌线条因为微微咬着牙的动作而有些紧绷,肤色苍白。
“教授”
嘈杂的树叶和空气摩擦声终于停止,黑色的夜骐从禁林上空冲破而出,撕破密集森严的树冠封锁,卷带起一阵树叶和白雪追随在身后,温暖明亮的阳光潮水一样淹没了过来。
没有了树林的禁锢,咖啡的速度瞬间加快起来,修长宽大的翅膀几乎不用扇动也能飞得极快。
此时,感觉到对方环住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奥罗拉从漆黑的披风里抬头,过分浓稠的光芒挤进眼睛里,让她的眼珠都有种刺痛的感觉。
苍穹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天蓝色,浪漫温柔,高而远,白云如烟。
奥罗拉到整个墨绿森林和苍白大地都匍匐在他们脚下,连霍格沃茨都被甩在身后。
周围寒风怒号,阳光笼罩,夜骐飞得轻盈而稳健,带
着他们飘在天地间,仿佛挣脱一切那样的自由美妙。
眼前的场景,震撼到让人说不出话,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
奥罗拉伸手想去接住那些过分虚幻脆弱的美丽光线,才发现自己手上已经布满伤痕,青紫和猩红交织成一片,根本不出本来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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