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别人说话的声音。”
他说的是萨拉查日记里发出来的那个声音
奥罗拉顿时感觉整个后背都发凉了,眼睛不由自主着别的地方。
她其实很想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但是她的演技实在太烂而且她又太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最后只能做出一副很茫然的样子着周围,然后闭上眼睛摇头:“没有,我没有听到什么别人说话的声音。
我想那里应该没有什么别人才对。”
“你到底在什么”
斯内普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游移不定的眼神。
“没,我就是有点困。”
奥罗拉揉揉眼睛回答。
斯内普审视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牵开一抹假笑:“那就提前祝你晚上,好梦”
对方刻意放缓的语调听起来格外悦耳且不怀好意,奥罗拉听完缩了缩脖子,微微一抖表示敬意。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半,霍桑先生和他的太太还在客厅。
见到奥罗拉裹着白纱布回来,两夫妻吓了一跳。
奥罗拉解释这是她骑车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还好遇到自己在学校的老师救了自己。
“总之,已经没事了。”
奥罗拉耸耸肩,笑了笑说到。
霍桑太太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替她将挎包随意放到一旁:“下次小心一些,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挎包被这样倾斜
的一放,里面的东西全都滑落了出来。
斯内普着意了一眼,没有到什么特别的,也没有那本笔记本。
只有一些很普通的,比如折叠伞,简奥斯汀的,一本木吉他初学者指南,两只羽毛笔,一根头绳。
他收回视线,很快告辞离开。
奥罗拉吃完迟来的晚饭后,将挎包很快收拾好,慢慢挪进房间开始刷牙洗脸。
傍晚在阿格尔特森林的经历还盘旋在脑海里,依旧鲜活无比,那些蛇的体温和模样也还栩栩如生,只有镜子里她的脸色非常灰白。
她咬着满嘴泡沫和牙刷了自己的腿伤和左手手心,身上黏黏糊糊,非常想洗个澡。
拧开开关后,热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来,渐渐充满整个浴缸。
奥罗拉把自己泡进去,浅金色的长发没有重量那样漂浮在水面上,仿佛金色的海草。
她把受伤的小腿搭在浴缸边缘,任由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柔软得像母亲的怀抱一样。
她闭上眼睛躺了好一会儿,很快感觉到困意渐渐泛滥起来,于是挣扎着起身用毛巾草草擦干了身体,换上睡衣,用头巾披在肩膀上把湿透的长发和衣服隔开,坐在凳子上。
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安静的夜里只有雨声在回荡,落在窗沿上的水珠在台灯的映照下如同钻石一样闪亮,朵朵破碎开。
等待头发变干的时候,奥罗拉用耳机听了一会儿夜间收音频道,里面播放着那首温柔无比的英国古老民歌斯卡布罗集市的现代演绎版。
女歌手温柔美好的歌声让她盯着外面的苍茫夜色,无意识地跟着哼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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