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找个了周末,拉上程安国一起,跟着中介在市里跑了两天房子,终于敲定了一间合适的房子,然后迅速签合同、付款、办房产,走完一整套流程也不过两周的时间。
等程宝菱知道的时候,眼前就已经摆着一个红本证,她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证本身很轻,但它的分量却很重。
老房子,临街一楼,只有六十平,八十年代单位分的。
业主是个会精打细算的人,自己改变了房间的格局,硬是给隔出一个十几平的临街铺面来,平常卖些零食小吃之类的东西。
业主是老教师,在这里住了十来年,要是不急于用钱,也不舍得把房子卖出去。
总之,何佩瑜很满意。
“虽然房子有些小,但好歹是城里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两间卧房,小的那间我跟你们爸住,大的那间,不能放两个上下铺,要你们姐妹四个挤一挤了。
不过一切都是暂时的,会越来越好。”
一切都好,但也有个弊端,一家人要暂时分隔两地。
妈妈带着大姐在市里,爸爸则在家上班,照顾三个小女儿。
好在乡间的孩子皮实,洗衣做饭干家务样样能上手,生活上的问题不用担心。
程安国提出一个重大问题,“家里的地怎么办”
他平时在学校上班,周末或者放学后才能下地,一个人是不可能忙完地里所有的活。
程宝菱干脆地说“爸爸,很容易啊,租给别人种,按年收租,就像城里租房子一样。”
何佩瑜道“宝菱说得对,种地太辛苦,收入不高。
我们有手有脚能干活,在城里站得住。”
程楠欢呼雀跃,“好呀,我再也不想割水稻捡麦穗了”
程安国忧心忡忡,种了半辈子地,突然不种地了,步子迈得太大,他有种惶然无措感。
乡下的姑娘,十六周岁就是懂事大人了,在经过了最开始的喜悦后,程珍秀慢慢冷静下来,同样心里有了一丝惶恐。
爸妈去签购房合同时,她跟着去了,合同上的那个数额吓住她了,自己读花了一笔钱,二妹读初中花费也不少,还有三妹、四妹,明年就要升初中了。
钱就像流水一般哗啦啦地趟出去,妈妈的钱花得大概差不多了,而家里的进项又没多少
程宝菱则想得很开,她跟三姐暑假卖冰棒都能挣五百多块,肯定饿不着,大不了再去摆摊嘛。
她了一眼何佩瑜,以前整天忙着地里的活,妈妈累狠了的神情是麻木的,可这回妈妈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可见是她喜欢做的事情。
程宝菱相信自己的妈妈。
九十年代,是一个百舸争流的时代,妈妈既然重新燃起了斗志,就一定能走出一条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路。
程家在城里买房的事情瞒不住村里人,遮遮掩掩反而容易让人想歪。
何佩瑜索性说出来,同时再诉诉苦,“城里的房贵,钱都花出去了还不够,还要问银行贷款。”
事儿经由黎姆妈转出去,村里人都知道程家没钱了,下子那些想借钱的人都熄了心思。
黎姆妈作为女人,心思更细腻些,悄悄问道“佩瑜,你跟安国这就两地分居了男人就是偷腥的猫,家里没女人管住可不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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