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不说话,阚婳从花束后面露出了半个脑袋,清圆的眼睛眨了眨。
霍堪许堪堪回神。
他喉口干,下意识舔了舔唇瓣,“你是花仙子吗,每次见面都送我一束花?”
“这次的不一样。”
阚婳一边说着一边将花往前递了递,示意弟弟接过。
听了阚婳的话,霍堪许挑了挑眉,懒散地从鼻腔中哼出一个音。
等到弟弟接过花后,阚婳端坐起身子,充满仪式感地介绍:“这是家里种的绣球花呀。”
她特意咬重了“家里”
两个字。
怎么样,家里的绣球花都开了,还不想回去看看吗?
他们的头顶悬着一盏做工精致的料丝灯扇,灯光穿过细密如的料丝后变得柔转澄澈。
明光映入阚婳的眼底,让她的眼瞳像是被汩汩冷泉濯洗过后的紫葡萄般剔透清亮。
在霍堪许的角度,这句话写满少女柔软的邀请,实在无法不让人生出暧昧的心绪。
这么主动?
他默了片刻,抬眸问阚婳,“这束花也是你亲手扎的?”
阚婳点点头,“第一次扎,手艺还有些生疏”
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一下含露的尤加利叶,“不过看起来还不错,对吧?”
少女的眉眼风流淡雅,笑起来时又有如黄玫瑰般的明丽。
阚婳的眼睛亮亮的,就像每次学会一项技能后都熟练地找爷爷求夸奖那样,她不自觉地朝弟弟寻求认同。
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盯着,霍堪许忽然觉得喉咙里的挑剔说不出口了。
他泼不出冷水,何况她确实很有扎花的天赋。
霍堪许别开了眼。
“挺好的。”
荷里堂闻名于它精湛而丰富的八大菜系,不过它最出名的还是珠江畔的粤菜。
阚婳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也点不出什么菜,就干脆把菜单交给了弟弟,“你来点吧,点你爱吃的就行。”
她对吃的实在不怎么挑。
何况她看荷里堂的侍应生似乎都认识弟弟,想来弟弟应该也是这儿的常客,让他点单应该不会出错。
霍堪许没推辞,问了她的忌口后就点了几样清淡寻常的菜色。
明炉烧响螺、八宝冬瓜盅、清炖乌耳鳗、金瓜芋蓉
“够吃吗?”
阚婳没想到弟弟的胃口这么小,她今天可是做好了大吃一顿的准备来的。
霍堪许半耷着薄倦的眼皮,闻言有些好笑地看她,“那你再点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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