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做不到!
啊——”
严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钻进被窝里,陈点的大腿被高高举起,严戥精准地找到了他流水的女穴,并且和刚才不同,他不再假装温柔,暴露本性地唇舌完全地包裹住他的女穴,阴唇被他含在嘴里,阴蒂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巨大的快感折磨得陈点有短暂的痉挛空窗期,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一瞬间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
“啊,啊嗯…太…”
他开始挣扎地蹬腿,快感过后,巨大的羞耻像是巨浪般冲向他,陈点哭喊着说不想要,他身体犯贱地迎合严戥,心里却酸涩地品尝痛苦,完全割裂的感觉让他扭动的像欲拒还迎的贱货,严戥将穴里的汁水尽数搜刮干净,他和陈点十指相扣。
“点点相信我。”
“呜…”
他要怎么做才能摈弃其中一种情绪,陈点完全不知道。
“相信我就好了,嗯?听我的话,然后回答,要听清楚。”
严戥慢慢诱导他:“在床上要叫我什么?”
“老公,不对…哥哥…”
陈点下意识地回答,“哥哥,啊…”
舌尖舔进他的阴蒂,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他用舌尖操着,严戥的手指分开他的逼以便舔得更方便些,昏暗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啧啧的舔弄声音和不知道下一秒严戥会换什么花样让他高潮的不安,让他他真的变成了完全陷入情欲的模样。
“舒服吗这样,要不要重一点?”
陈点的注意力完全在严戥身上:“不舒服!
呜——”
他的话让严戥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陈点求饶,压着他的脑袋往自己下面去:“要,我要你…”
严戥低下头快地吮他的阴蒂,在他即将高潮前又立马松开,舌头滑过女穴安抚他因为即将潮喷而颤抖的阴唇。
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的高潮总是被硬生生打断,性需求让他彻底沦为性奴一般,只希望立刻被满足,他真的忘记了一切,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