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眬中,看到陈伯手持一根短棍,正冷冷地盯着他。
周斌觉得口干舌燥,缓缓睁开眼,现身在东屋床上,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自己已被紧紧捆成了一个粽子。
周斌挣扎半天却无济于事。
老两口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陈伯把灯打开。
昏黄的灯光下,周斌看到大木箱已经被打开,一个娇小的姑娘穿着鲜红的长裙躺在里面。
脖子上一串黄铜铃铛显得格格不人,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陈婶蹲下来用手摩挲着铃铛说:
“我满脑子都是铃铛声,晚上做梦也是,我梦见咱们小玉活过来了。
你看她的脸还红扑扑的。”
陈伯声音哽咽:
“咱们小玉是煤气中毒,那样走的脸都是红的,没有痛苦。”
“咱们实现小玉的愿望,让她安心去吧。”
陈婶盯着女儿,泪如断线:“小玉别怕,爹妈在那边给你安个家,我们也去那边给你看孩子。”
然后她不舍地把铃铛摘下来,递到陈伯手里。
周斌觉得“小玉”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挣扎着往木箱里看去。
隐约看到那姑娘下巴上的一颗黑痣,难道是陈子玉?
陈子玉曾是周斌的女友,仅仅交往了半个多月就分手了。
陈子玉在饭店里当服务员,周斌经常给饭店送调料,一来二去,俩人就认识了。
年初短暂交往后,周斌觉得一个送货的和一个饭店服务员在一起毫无前途可言,就提出了分手。
陈子玉号啕大哭而去,周斌从此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很快就把她忘了。
“认出来了吗?周斌。”
陈伯问。
周斌的头微微点了点,又像是在抖。
陈伯坐到床沿,声音沙哑:“你俩分开后,小玉就像魔怔了一样。”
“可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只好劝她尽量想开点。”
“过了大半年,她终于好点了,本要开始新的生活,老天爷却不开眼,让她煤气中毒。”
“我这个当爹的没钱没本事,不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只能满足她最后一个心愿了……”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