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又举起手里的钥匙戳向自己的脖子。
李筱玫扑上来制止他,却扭头盯着冷治安哭道:
“他都被逼得要自杀了,死鬼!
你为什么下手这么狠?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咋知道怎么办?他还把我戳伤了呢!”
冷治安没好气地说。
一旁的欣欣怯怯道:“阿姨,你能不能不哭了?”
“我想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话音未落,冷治安冲着女儿暴喝:“你信不信老子一脚踢死你!”
“滚回房间去!”
毕莲怕欣欣挨打,忙拉着她回到房间,她只觉有千万根钢针在扎着心:
刚才那声“死鬼”
喊得那么自然,李筱玫分明把冷治安当成了她的丈夫。
毕莲家的灯亮了一晚。
天刚蒙蒙亮,陈朝阳还是起身离开了,他回到家迅起草好离婚协议,下午就和李筱玫踏进了民政局。
一周后,陈朝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李筱玫再度出轨,这次还挖的是她唯一好友的墙脚,事情在单位引巨大的轰动。
没有人再愿意和这个坏女人共事,上级直接把她调到一个冷僻的岗位上班,李筱玫倒认为落得清闲。
至于冷治安,开职工大会时,领导对他提出点名批评,他也没当回事儿:
反正升职无望了,就这样混到退休吧。
要说这里还有个小插曲:
原本冷治安科长干得好好的,却和新调来的上级产生了矛盾。
他自认有理,于是公然顶撞上级,没多久就被降为普通科员。
之前巴结奉承他的人全没了踪影,就剩李筱玫还时不时夸他两句,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现在两人没了顾忌,冷治安索性每天一下班就挺胸抬头地去找李筱玫,甚至不再拿女儿当幌子了。
毕莲慌了:因为这个荡妇,袁宇、陈朝阳好端端的两个家被拆散了,自己决不能步他们的后尘!
可如何捍卫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