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问问吧,毕竟淑雅和柳青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天蛾人议会了。
而且天蛾人议会还是由过去屠杀了人形蛾的功臣组织的,他们知道我这个人形蛾出现,真的就会善罢甘休吗?问谁呢?问问淑雅吧。
可我的问题才一出口,淑雅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就那么笑了一阵,才看了看柳青,好奇的问道:“你没给你男人说过那些老冰棍的事吗?”
柳青一摊手,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那群老婆娘干嘛?”
柳青刚说到这里突然好奇的问了一句,“现在苏醒过来执政的是哪个?”
“是,那个冰雪女大公,彼...彼得...什么来着...哦,彼得罗夫娜。”
淑雅,看柳青没印象于是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一脑袋金毛,身材挺好的那个...怎么说呢?就是最老的那个冰棍。
就是那个面瘫...”
“我去,那个老婆娘一副月经不调的样子。
现在整个族群让她管理?”
柳青很显然是对那位‘冰雪女大公‘非常不满意,从她那不自然的咧着的嘴角就能看出,那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
柳青又补充了一句,“那个三千多岁的老古董,就她那死脑筋,族群里的天蛾人都受得了吗?”
淑雅鼻孔发出“哼”
的一声,也跟着撇撇嘴,一副掌握了绝版八卦的模样,“不知道吧,为了迎接那个老冰棍,族里没有养育子女人物的都去纳罗达峰迎接她去了。”
此时距离庐州5000多公里外,末世前的罗刹国乌拉尔山脉的纳罗达峰的一处隐秘的巨大洞窟中。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正被几个丑陋的侍者披上一件冰蓝色的披风后,搀扶着走下一条冰雪覆盖的漫长到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台阶。
这个女人那对蓝宝石的眸子望向了额头皮肤皲裂到已经露出鳞粉的侍者,叹了口气:“我睡了多久?”
那个紫红色皮肤上布满了皲裂纹的女侍者,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便禀报道:“长公主殿下,您已经沉睡了五百年。”
“哦,我已经睡了那么久啊。”
女人灰白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侍者的额头,随后开心地一挑那对浅金色的细眉,嘴角跟着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后,点点头,“你愿意告诉我,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个女仆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亦或是二者兼有,她就那么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后的她缓缓的闭上了因为不安而颤抖的双眼,抿住了嘴唇。
这张几乎被冰霜冻裂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微笑。
“尊贵的旧都留守,伟大的冰雪女大公,我的一切都归于您。”
彼得罗夫娜轻轻抚摸着女仆的额头时,那双明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有些怜惜的叹道:“娜塔莎,曾经的你是那么美丽而富有活力。
我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漂亮的脸蛋,可你也知道,自从咱们杀光了人形蛾那群暴君以后,咱们身体都像是你一样会缓缓衰败,你我都是一样的。
我再问一遍,你愿意为我奉献吗?”
女人双手交叉在胸前,随后双臂高高举起,最终匍匐在地亲吻了彼得罗夫娜的脚,再次重复道,“这是我至高的荣耀,我为能成为您的一部分而骄傲。”
彼得罗夫娜俯瞰着自己这位忠实的仆人,此时的娜塔莎上身低低的匍匐着,那丑陋的头也几乎陷进土里。
她蹲下身子,双手托起娜塔莎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的视线齐平,只听这位眼含着晶莹泪水的长公主说,“好的,亲爱的孩子。
晚安。”
“我很荣幸,殿下”
娜塔莎此时虽然闭着眼,但是颤抖的眼皮和嘴唇无一不因为这巨大的‘幸福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彼得罗夫娜的嘴微微张开,一条天蛾人特有的透明管子,缓缓伸出,那管子的尖头对准了娜塔莎的喉咙,‘噗‘的一声就刺了进去。
伴随着管子越来越深,娜塔莎就开始了猛烈的痉挛,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
此时台阶下方,点点烛光亮起,每一盏烛光背后站着的都是一个它们族群中的天蛾人姐妹,人们合唱着赞美诗:“cлaвahaтaшe,чecтharтeльhnцa,
tвonmпokлohehnemmocтmeждyпpoшлыmnha.
(首句翻译:赞美了娜塔莎的忠诚和牺牲,将她视为连接过去和现在的重要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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