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若是真到了那时候,臣,不会娶公主殿下。”
梁佑之停下了脚步,静静看着聂景迟。
聂景迟对上他的双眼,满意一笑。
他自然相信梁佑之的承诺,但还有一事,他依然需要担心。
前些日子副相沈蕴山因急病突然离世,据说是操劳过度,引得朝堂上下一片唏嘘。
身为独子的沈瑀肩负起了操持丧事的重任,已有近一周不曾上朝。
聂婉嫣跟着聂景迟夫妇前去吊唁过,她一身素色立在灵堂前,静静看着他扶着父亲棺椁的颀长瘦弱的背影,眉目中满是心疼。
沈余娇双手搭上她的肩,看着她眼眶红红的模样,只是缄默着。
聂婉嫣觉得,他和她之间隔着灵堂的门槛,又似隔着万水千山。
沈相还没有瞧见他唯一的儿子成为新郎官的样子便匆匆离开了人世,这个曾经温柔照拂过她的慈祥的长者,如今已经成了躺在棺椁之中的一具冰冷的躯体。
他们之间究竟多久没有见过面、没有说过话,她已经不记得了。
沈相有没有想象过,她嫁给她儿子的样子呢?他有没有期盼过,自己会成为他的儿媳呢?
可如今,她似乎连选择自己夫婿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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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和他,也可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七日之后,沈蕴山丧事处理毕,聂擎渊念其子沈瑀为国尽心尽力,加之朝臣们一众赞成,便安排他接替了父亲副相之职。
只是他如今依旧守丧之中,聂擎渊便又多安排了些人手,帮衬着他处理政务相关,其中便有梁佑之。
聂景迟惊异于父皇的决断,却又不便多问,只当是他器重他这位朋友,便没有再多说。
他如今只一心奔忙于齐鲁各州,尽着自己鲁王殿下的职责。
但让他分了心神的,竟又是沈余娇之事。
此番出走潍州,他将即将待产的她留在了宫里,只带着许江云四处奔走,不知为何又听到了她品行不端与人偷欢之事,且这些流言蜚语传得愈夸张,扰得他已经日不曾好生歇息。
“真是荒唐!”
聂景迟在潍州的府邸里负手来回踱着步,难得地怒到了极点,“阿娇如今挺着孕肚,怎可能与人偷欢?此事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许江云有些犹豫地开口:“这……可是先前,宫里就有娘娘和太子殿下交往密切的消息……”
他看着自家殿下怒到几乎青的脸色,越说越没了声音。
“呵,兴许是先前本王执意要娶阿娇时便已惹得有些人不满,如今便趁着本王不在汴京,又跳出来惹是生非了。”
聂景迟一声冷笑,“他们瞧不上阿娇,说到底无非笑她是个官伎!
至于太子殿下……”
他忽然默了声,眼神不觉阴冷了几分,“本王自认并非完人,但他们所追捧着、拥护着的太子殿下和瑞王,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聂景迟放了话,让齐鲁各州百姓再不谈及沈余娇之事。
而在他即将启程回返汴京的前夜,宫里却忽然送来了急信。
“鲁王妃娘娘因流言之事身心俱损,已致流产,望鲁王殿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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