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瑢抬眼看着沈余娇:“圣上近来体弱,本宫身子亦不似当年。
朝堂形势动荡,未来的路该如何走,阿娇可一定要考虑清楚。”
她缓缓攥住她的双手,“若是阿娇或者迟儿需要帮忙,便叫人传密信送到凤鸣宫来,本宫会帮你。”
白瑢向身边侍女示意了一眼,而后那小侍女打了个暗号,瞬间便有一名影卫出现在沈余娇身后:“在下秦英,任凭鲁王妃差遣。”
沈余娇上下将秦英打量了一通,而后笑着对白瑢道:“皇后娘娘福泽深厚,臣妾不胜感激。
只是,皇后娘娘更要注意凤体才是,娘娘若是病了,殿下和臣妾可是要担心的。”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沈余娇便准备起身回府。
“秦英,务必暗中保护好鲁王妃,莫要出任何差池,也不要再让本宫听到任何有关鲁王妃的流言。”
“臣,谨遵皇后娘娘叮嘱。”
初回到鲁王府不多时,后院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将屋内正为沈余娇沏茶的初莺狠狠吓了一跳,滚烫的热水蓦地星星点点洒上桌案,不经意烫到了沈余娇的手腕。
“嗳呀!”
初莺忙跪坐下来,捏起帕子擦拭她的手腕,“奴婢做事不力,烫伤了娘娘,望娘娘责罚!”
沈余娇从初莺手中收回手,拢了拢衣袖:“无碍。
将桌案收拾一下,我出去瞧瞧。”
她绕到后院,只瞧见秦英高大的背影正制服这什么人,她瞧那人一身极熟悉的鹅黄色衣衫,便上前制止道:“秦英,放开她。”
秦英走到了一旁,朝着沈余娇行过礼后,顷刻便飞身上了瓦檐消失无踪。
柳凝烟有些狼狈地从草地上爬起,拍去衣裙上的草屑,冷笑一声道:“娘娘的护卫当真是好身手。
只是,若是将娘娘亲手赠予奴家的这条裙衫弄坏了,怕是抵上性命都赔偿不起吧?”
“衣裙哪有性命重要。”
沈余娇只淡然一笑,从怀中取出绣帕,亲自替她拭去了面颊上不知何时沾上的尘土,倒反过来弄得柳凝烟一愣。
“娘娘这般,倒让奴家……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宫还要感谢凝烟姑娘愿意相助呢,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她依旧笑得淡然而温柔,“本宫要的东西,姑娘可带来了?”
“这物什太子殿下平日里总带在身边,看护得格外小心,想要取来并不容易。”
柳凝烟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沈余娇掌心,若有所思瞧着它道,“不过它,应当是属于娘娘的东西吧?”
沈余娇垂眸,看着手中的物件:“是……属于本宫的一位故人的。”
是那把黄金龙纹匕。
只是那匕刀柄看着虽旧,用以缀作龙目的那颗西域血红宝石却艳丽得很。
沈余娇指腹抚过那枚冰凉的宝石:“这颗宝石,被太子殿下换过吧?”
“前些日子,原先那颗不知为何从刀柄上掉了下来,太子殿下便亲自挑了颗上好的血红宝石换上了。”
沈余娇沉默了片刻,抬眼对柳凝烟道:“行了,将匕送回去吧。
若是原先那颗宝石尚能找到,将它带过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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