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三人回宫,果然又听得金奴在房中因疯病而撞死的消息,众人不觉唏嘘。
然而宫里大多数人对瑞王府上生的诸多闹剧并不甚在意,瑞王夫妇二人的丧葬也无非规规矩矩按礼数办事,真正对此痛心的,也只剩下深宫里独自一人孤独老去的瑞嫔,以及小小年纪只能暂且依靠祖母、前路一片灰暗的小郡主聂柳青。
虽说这对怨侣的悲剧已然落幕,沈余娇却依然有些疑惑未解。
她叫洒扫的宫人们暂时保留了金奴的寝殿,意欲进去探查一番。
她踏过门槛,只看得稍显空荡的房间里摆着一张香案,上头似乎虔诚供奉着什么。
金奴的贴身侍婢小翠见沈余娇有些讶异的模样,便开口道:“鲁王妃娘娘,瑞王妃娘娘……供奉这尊狐仙已经有些日子了。”
“自从瑞王殿下不愿再与她同床共枕之后,瑞王妃娘娘就找人请了这尊狐仙来,说是能显灵,既能让瑞王妃娘娘重获美貌,更能叫瑞王殿下回心转意。”
沈余娇闭了闭眼,无奈地摇摇头:“荒唐,实在荒唐。”
“我们这些侍女,原本觉着瑞王妃娘娘恃宠而骄,对她还有些怨言,但如今……却又实在为她觉得可惜。”
“瑞王心藏悲绝之念,深知自己上位无望而放纵享乐。
虽说人不该怨命运如此,但选择逃避却也是无奈之举。
不过,这般在揽春苑门口遭人鞭打、横死街头,实在有失皇家体面。”
沈余娇叹了口气,“此后,会有人安排你们侍奉后宫里其他妃嫔,这些事,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
“鲁王妃娘娘,奴婢……有一事想问问您。”
小翠眨巴着眼,有些犹疑。
“怎么?”
“鲁王妃娘娘和瑞王妃娘娘之间,到底……算不算朋友呢?”
沈余娇忽然陷入了沉默。
“……算不得朋友,只是毕竟同出于风月之中,难免有些依赖罢了。”
一月后。
新年堪过,尚未到开春时节,暮冬一如既往地寒冷,沈余娇捧着手炉坐在后院里,有些惆怅地望着笼罩在薄雾之后的远山。
“王妃娘娘。”
初莺走到她近前来,微俯下身悄声道,“鲁王殿下在书房里唤您过去。”
“怎么偏要通报得这般隐蔽?”
“奴婢也不知,是殿下的吩咐。”
沈余娇了然地点点头:“知道了。”
她走向书房,却隐约瞧见了两个对坐的身影,再走近些,才现聂景琛竟不知何时来到了鲁王府。
“原是如此,怪不得偏要悄声叫我。”
沈余娇走进书房,对着面前的二人微微行礼:“太子殿下,殿下。”
她直起身来,笑看着聂景琛道,“确实没想到,太子殿下竟会突然来访,没有叫初莺她们准备些瓜果糕点,实在是……”
“无碍。”
聂景琛笑着回应,聂景迟在一旁看着二人,目不可察地微微攥紧了衣袖。
聂景琛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物,竟叫聂景迟、沈余娇二人都有些惊讶。
她下意识抬手抚上髻,一切都被聂景迟看在眼里。
聂景琛手上握着的,是沈余娇常簪的那只镂金雕鸾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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