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琛笑意渐深,微眯了眯眼:“他是个聪明人,我想,梁太守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只需动他梁常烨一个,便可以同时牵制梁佑之和梁衍。
沈副相已薨,其子沈瑀又早已随嫣儿回了扬州老家安顿,朝堂之上唯一能帮到鲁王的,实则只有梁将军一人。
只需禁锢他的行事,鲁王在朝堂之上,便难以向上攀爬了。”
程原听得愕然:“实在是一步大棋……殿下真是好功夫。”
……
聂景琛一边暗自在心底里做着自己的谋划,一边端坐于东宫之中闭目小憩,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不觉已到亥时,聂景琛听见一阵极稳极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座上缓缓睁开眼,看向面前来人,嘴角微勾。
“若是阿娇不来,我都要疑心是不是那张笺子被三弟瞧见了。”
沈余娇在他对面落座,聂景琛瞧着她,语气里有些不悦:“阿娇对我,未免太抗拒了些。”
她微微偏头盯了他片刻,而后忽地前倾身子贴向他,温柔的带着梅花熏香的气息在她靠近的那刻涌入他的鼻腔。
沈余娇莞尔:“那这样,太子殿下就会喜欢了么?”
她又靠回座上,“臣妾可不像凝烟姑娘。
臣妾既不是太子殿下的玩物,又何必一定要遂太子殿下的意呢?”
聂景琛手指抵着额角,微倚在桌案边:“阿娇这般冷漠,我倒忽然有些心疼三弟了。
阿娇入宫之前,待我可不是这种态度。”
“臣妾以前是琼玉楼里待客的姑娘,如今是大雍的鲁王妃,自然不一样。
臣妾不像太子殿下,从烟花柳巷走进宫里的女人,哪里能同堂堂正正的皇家子嗣相比。”
他蹙着眉默了片刻,忽然转了个话题道:“三弟去父皇寝宫,是阿娇的安排吧?”
沈余娇没有否认:“鲁王殿下毕竟是圣上的子嗣,圣上病重,也是该去瞧瞧的。
太子殿下如今又接手了许多朝政事务、日理万机,既已为国尽忠,尽孝就多少难些。
鲁王殿下既为太子殿下胞弟,便也自然该为太子殿下分忧。”
“我倒觉得,阿娇是有意要激我啊。”
聂景琛瞥了眼桌案上早已凉透的茶水,挑了挑眉,“一切已成定局,阿娇还是莫要再为三弟操心了。
早日将站位公告天下,才是阿娇该做的。”
“但太子殿下只是局中人,并非掌局者。”
沈余娇再度笑起来,“常言道,‘天下棋局,落子无悔’,但太子殿下的棋,可不见得能赢。”
“臣妾同鲁王殿下并非一路人,同太子殿下亦然。
殿下……还是莫要逼迫臣妾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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