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加速的心跳,越来越热的身体。
低哑的喘息,娇俏的轻唤,从帷幔中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阿衡阿衡”
唐夏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自己人的名字。
“我在,我在的夏夏。”
骆衡对她的每一声呼唤都做出回应,“宝儿再忍一忍,嗯快了,就快了,等我好吗”
“阿衡”
唐夏嗓音里带着啜泣,“我坚持不住了”
骆衡低低的笑,津液相溶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含糊,却满是餍足的愉悦,“宝儿,你能的,我知道,你肯定能的。”
唐夏的视线之中,除了他的脸就是身后的帷帐,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她还记得,这里是第三个战场了。
第一个是在吧台,第二个在浴缸。
她双月退已经酸软无力,若是没有骆衡的帮忙,她恐怕早就顶不住了。
后背满是黏腻,他的汗水从从脖颈滴落,某个瞬间她疼了,于是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此时的骆衡正处在最后的蓄力之中,唐夏这一口,直接让他开了闸。
滚烫。
唐夏不自觉的扬起脖颈,咬着唇红着眼不肯出声。
骆衡低头亲亲她,“咬坏了疼的是你。”
唐夏双眸湿漉漉的,委屈巴巴的着他,“你怎么这么烦啊。”
“是是是。”
骆衡拥她入怀,轻抚着她的背,好脾气的认错,“我不该不听你的,你喊停的时候,我就我就应该听老婆的话,而不是无所顾忌,等我们回家了,我任你处置黑箱子还是大礼包,我都任你所为,好吗”
唐夏“噗嗤”
一声笑出来,指尖戳戳他肩头,“你就会哄我。”
“哄你不好吗”
骆衡低头,鼻尖碰碰她的,“再说我不哄自己老婆,还能哄谁呢”
唐夏抿唇笑,眉梢眼角都无一不透露着女儿家的娇俏。
骆衡一声喟叹,柔软的唇落在她眉心,“宝儿我你。”
“我也你。”
唐夏不会憋着说“恩”
或是娇羞的不肯开口,她喜欢他,她他,她就要给他相同的回应。
默默的抱了一会儿,唐夏感觉小衡似乎跳动了下,她红着脸,小声说“你出去啊”
骆衡耍赖,“老婆实在是太温暖了,舍不得。”
“不行呀”
唐夏一本正经的劝着,“为了长久考虑,这样对身体对身体不好的。”
骆衡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宝儿,你真的是太可了,我死你了。”
“你”
唐夏刚要开口,突然哆嗦了下。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