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啊?”
伽梵回答得很干脆,歌瑟怔住,这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他的错愕却在伽梵的意料之中,伽梵又抓住他的手腕拉他,“跟我来。”
“诶,去哪?”
歌瑟越发迷糊了,只好跟着他走,从正殿之后的长廊绕,廊壁上有鹿头壁挂,和间隔的宗教壁画。
歌瑟动了动唇还想问,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又闭嘴了。
鞋跟碰撞地板的声音在长廊中有规律地交错着,他跟着伽梵弯弯绕绕地走,圣殿是真的占据了很大一块地方,他快要辨不清路了。
转过最后一道回廊,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一道阔门,大门敞开着,也没有人看守,还没有踏进去,视线便先一步捕捉到了里面的事物。
辉煌的宗教式建筑,偌大的空间,穹顶很高,有精致的格窗和一应的宗教事物,石像、壁画、祭坛……完完全全就是教堂的模样,他大概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是教皇的私人教堂,是历代的教皇私有。
来了这样的地方,霎时里歌瑟便心生敬畏,陡然变得肃穆。
一个堕落圣父足够令人开始怀疑宗教的意义,但这不妨碍受宗教精神的感召。
教堂比外面幽暗,但时时刻刻都燃着白蜡,光影柔和,仿如是天使洒下的圣光,也像是神主投下的怜悯的爱。
伽梵略微仰头,抬眸眺了一眼高耸的石像,在庄严阔大的教堂中,连声音也显得缈远,又淡:“承诺你的,自然永远都算。”
他承诺他的从来都只有一句——圣父保佑你。
这只是一句普通的祝福,是人人都会挂在嘴边的日常问候的话。
但如果真是圣父亲自开口说这句简单的话,真正是殊荣无限。
在宗教狂热的时代,对神主对圣父的崇拜是从一出生就开始熏陶的,歌瑟已经得到了一直以来最期待的祝福,甚至于每次与k分别,都有这样一句话。
眼中倏然蒙了一层薄雾,他几乎涌上泪来,再一次强迫自己将k和圣父联系在一起,轻声嗫嚅着说:“您不过是挑中了一个无知的猎物,新奇、有趣……一边听着我倾诉对圣父的追仰,一边又与我周旋,然后从中享受蛊惑信徒的快乐……您真是狠。”
而他乐于与一个自己同样感兴趣的人周旋,因此他们双双留恋于欢场,相逢于昧夜。
当真相揭开,他却指控不了什么,毕竟那时双向诱骗,一拍即合,蛊惑对方也有自己的一份。
但他终究是,势弱的那一个。
他又怎么能想得到,自己引诱的是圣父?!
委屈和崩溃都已经从话语中溢出来了,落在伽梵耳里,重新发酵了一遍。
伽梵的手仍旧握着他的手腕,拉他往教堂深处缓慢地走了几步,离石壁上高大的神像近了几步。
他承认,那时候对歌瑟只是简单的兴趣,是长久以来压抑自我的突破口。
如果命运嘲弄歌瑟被他选中,那么也嘲弄他被得知真相的信徒抛弃。
白色灵烛的光宛如白纱,轻盈地笼罩在身上,在一派神圣肃穆之中,他微微转身,握着歌瑟的手放在心口,用一种歌瑟从没有见过的,虔诚的态度语气,放轻声音:“愿赐你神主的福音,予你慈悲和真理。”
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薄唇天生带着疏离感;金色长发与光极为相配,柔顺而有光泽;瀚海般碧蓝的眼睛,深邃、神秘……缓慢流畅的诵经声响起,低沉醇厚的声音吟诵出神主的真言,他认真传递圣音,涤荡信徒的心灵。
外头的阳光透过教堂的玻璃彩窗,在教堂内映出奇异的窗影。
一段经言止了,他穿着洁白的圣袍,披着一身神性,笼着光,垂悯:“接受我的祝福,不好吗?圣父保佑你。”
宗教的神秘和辉煌,在神使布道传音的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将一个信徒的心击中了。
歌瑟心中只剩下恍惚了,他说不出话。
这个圣父在这一刻装回了圣洁的模样,忠诚于神主。
而他是成功的,他本就有着足够代表神主的迷人的外表,现在还有了感召世人的温情的心。
他用神的模样引诱信徒,宛如天使一般,他抚上信徒的脸颊,向下,指尖抚过一截柔白脆弱的脖颈……白玫瑰安静地躺在祭坛一旁,幽幽的花香浮来。
距离越来越近,年轻的信徒知道自己被蛊惑了,却不受控制地闭了闭眼,扬起头颅,轻微地后仰,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落在颈间的吻。
直到颈间覆上酥麻,才回过味来——堕天使!
在细密亲吻的刺激下,指尖止不住地颤抖,他无可奈何但又无助地发现,自己再一次被蛊惑了。
即使知道伽梵危险,知道圣父本质上的堕落,可他还是被引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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