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枥总算是抬起头来,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泥灰和血迹,“你为什么临时起意要去长安?就因为我跟你说了那位随行的赵娘子?”
“与我们家关系大了。”
郑龟寿意味深长,“阿枥啊,倘若你不与我说起此事,我几乎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赵安忍,伽衡,这两个人的名字是出现在我儿时听过的故事里的,已死之人。”
郑枥浑身一震。
“如果成功的话,”
他笑道,“我将把这个秘密献给圣上。
荣华富贵啊,召之即来啊!”
郑龟寿带他到一个面铺里坐下,他似乎和老板很熟,坐下也不点单,就拉着郑枥问这问那了,不一会儿两碗鸡丝馄饨就上来了。
郑象还以为真的只有头粗的鸡丝,没想到鸡肉还挺多,飘着一层黄油的汤散出鲜美的味道,白花花的面条又熟又有嚼劲,他连碗都舔了三遍。
郑龟寿又给他加了两个蛋。
郑枥其实对这位叔叔的了解并不深,他猜他家里的情况确实是不富裕了,可能欠了一点钱,但不至于被人追着要,犹豫片刻后说:“闻辩可能会打探你的情况”
“天衣无缝!”
他也很享受地吧唧着嘴吃自己的那份面,“我还能想不到这点吗。
那个人精,找吕老板问我情况。
吕老板祖上三代都是本地人,我也跟他交过底,都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郑枥点了点头。
可能是吃饱喝足了,一股热气从胃散开,冒到手脚末端,让他既暖和又舒服。
郑龟寿的家是个很小的宅院,略显破败,就两个年纪很大的下人在里面围着炉子补鞋垫。
妻子关氏一听见门口有响动便冲了出来,上下打量,先是对郑枥表示了欢迎,然后喋喋不休地骂起郑龟寿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为什么要借驿站的马回来晚上被人偷了怎么办,为什么带个半大孩子游荡到这么晚才回家。
她一边骂,一边利落地给两人铺好床单打好热水,于是郑枥安心地当着个半大孩子,在这个只有过几面之缘的六叔家里睡下来。
第二日,他们收拾好东西,回到了队里。
曹沛沛本来路过他,又退了几步,“你是不是看管草料的人啊?我昨天下午说了那个墙角潮得很,刚刚看还在原地。”
“哦!
我马上就去!”
“我已经挪走了,下次注意。”
曹沛沛说完便走,郑象追上他,大声说:“并非是我忘了,而是因为我昨晚住到我六叔家里了。
他也要和我们一起去长安了。”
曹沛沛原来也与他不熟,想来昨天在门口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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