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棠无语地扯了下唇,对上裴寂的眼睛,冷冷地呵了声,
“我的母语是无语。”
裴寂:“无语就去学手语,等着我教你吗?”
“啊?”
沈惊棠故作惊讶地用手捂在嘴巴上,“原来哥哥要手语才能懂我的意思啊。”
裴寂眼眸眯起,这才发现沈惊棠喊了很多声哥哥。
怎么突然玩起哥哥妹妹的戏码来了?
他记得,以前这个女人只会叫他喊姐姐,从来没有主动喊过他哥哥。
男人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迸着青筋的手自然垂落,指尖夹着的香烟无声地飘着乳白烟雾,
“老黄瓜刷绿漆,你装什么嫩?”
沈惊棠当即敏锐地说道,“你在转移话题。”
沈惊棠坐在裴寂的腿上,软乎乎的没有任何重量,她的身后正对着包间的大门。
身体背靠无边黑暗,瞧起来更加单薄纤细。
她长得很显小,脸蛋饱满白皙,脸部线条柔和,杏眼莹润,乖乖的,整个人散发着丝丝甜香。
就这样看着,裴寂的心脏软得快要化掉了,与此同时,某种念头也在腹部高涨。
精瘦有力的手臂又轻轻地把人拉回来,勾起唇角,冷淡的嗓音无意识的就柔了起来,尾音勾起懒散笑意,
“糟糕,被你发现了。”
那语气,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般。
谢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活阎王大冰山在和女孩子调情?
沈惊棠也被这语气弄得顿了一下。
京剧变脸都没他会变。
在心里默默吐槽。
箍在腰上的那只手顺着尾椎骨往上移动,骤然停在那纤细雪白的后颈,掐住,用力地摁过来。
“砰”
的闷响,沈惊棠的额头撞上了裴寂坚硬的胸膛,她痛得嘶了声。
铁做的吗。
嘴里刚想溢出骂骂咧咧的话。
男性灼热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妹妹陪哥哥一晚,就签合同怎么样?”
他低沉的嗓音低蛊,徐徐传来。
男人干燥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女孩敏感的耳垂,贴在她的耳边。
耳垂,是沈惊棠最敏感的部位,平时别人摸都摸不得,而此刻这个男人还故意地撩拨着。
沈惊棠下意识躲开,霎时感到浑身燥热,眼瞳里漫上滚烫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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