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叔听到这里,连忙问:“莫不是那风水先生就是为了骗钱?”
梁大夫摇头道:“不是,郭平生按照风水先生一眼高的指教,果真命人开始了挖坑,当晚两个孙儿也不再啼哭。”
马三叔点点头:“这就是风水一说?”
梁大夫点头:“我去过很多村庄,每个村子都有大小不一的一个坑,或大或小,或深或浅,不知那些坑究竟是怎么来的,或许也有高人指点吧。”
马三叔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原来风水上还有这么大的学问,真是令小老头大开眼界。”
梁大夫叹息道:“或许,也是我多虑了,但知道咱们庄上,就那么一个债坑,生怕填了之后,会将风水格局给破坏掉,会影响庄中人的生气走向啊。”
马三叔沉吟道:“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或许真是我目光短浅了,唉……可现在该怎么办?”
梁大夫说:“先将这些东西送回去,咱们再做打算,您看怎样?”
马三叔点着头同意,他能不同意吗?马大海一家三口,相当于他的命了,如今心头肉撞邪的撞邪,疯得疯,更重要的是连最后一个要担起老马家传宗接代的唯一一个孙子都不知所踪了,他心里比谁都焦急。
“应堂叔,梁大夫,俺们来了。”
一些村里的壮男人在村长家的大门口停下了,他们手里都捏着一支细香,但他们还是听说了马村长家有鬼的事,站在大门口,愣是不敢进。
马三叔没好气的训斥:“你们还等什么,进来啊。”
那些人吞咽着口水,互相看了一眼,见没一个人敢向前的,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自家的婆娘都有私心,基本上都是统一交待“到村长家之后,别往前凑,如果你再招了那鬼东西,到时候俺们该咋活……”
所以这些个壮男,因为都是一个庄的,不来显得不好看,但是就算来了,也免不得顾及心重,显而易见都是硬着头皮来的。
这些人踟蹰不前,梁大夫与马三叔怎能看不穿他们的心思,梁大夫走到门口,大声说道:“各位乡邻,请大家放下私心,今夜的脏东西并不是马村长一人引起的,这东边的万恶坑,本身就是三马庄的一个隐患,如果大家想让三马庄平安度过这次邪灾,一定要齐心协力才行。”
有一个村民战战兢兢的问:“那些鬼……哦不,那些个东西厉不厉害?”
梁大夫看着问话的那人手抖的厉害,就硬起话来,为其消除恐惧:“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有我梁卓农在,就不会让你们伤到一人。”
那村民见梁大夫说的干云千丈,鼓起了勇气,向后喊道:“大家伙可听到了?梁大夫都保证了,不要听那些婆娘见识短的话了,咱们祖祖辈辈都在三马庄生活,庄子就是咱们的家,咱们一定要拧成一股绳,将那些鬼给干趴下。”
“酒狗子,咱们咋干鬼啊?按地上日死他们吗?”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不屑的问着刚才那个喊话的村民。
刚才那个村民外号酒狗子,指着那阴阳怪气的男人,破口大骂:“去你娘的屁篓子,你是用屁股说话的吗?梁大夫在这里,少放些难闻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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