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的伤口算是处理完了。
现在该解决一下柯泽阳这个家伙的问题了。
这种不安定的因素,留在身边,犹如定时炸弹一样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苏远在小溪当中清洗了一下自己沾了血的双手,但是没有肥皂,洗不干净。
不过也无所谓,甩了甩手,他走到了车子边上。
裴向东把柯泽阳给五花大绑,双手双脚全都动弹不得,靠在车轮胎边上,到苏远过来,眼神里充斥着无力的愤怒。
他在想什么。
苏远一清二楚。
蹲下身,给柯泽阳了眼自己手上没洗干净的血迹。
“这是你同学唐飞脖子里面流出来的鲜血,不过他运气好,你给他的这一刀不深,我给他做了缝合,半个月就能好。”
柯泽阳的眼神里放松了不少。
苏远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为之前的事情愤怒,觉得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怪你,毕竟那种情况下,谁都有错。
你想杀我,合情合理。”
“但是呢,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成年人。
我之前听唐飞说你们是大二,现在应该有二十岁了吧,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
柯泽阳的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情“你想干什么”
苏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跟你一样,手里拿把刀就开始乱晃,那样不仅会伤到别人,还会伤到自己。
你不是想去市区吗,明天我就带你去,至于到了市区以后,你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你自己了。”
柯泽阳明白了苏远说的意思,眼眸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这种提前知道了结局的情形,着实令人惶恐不安,但关键是他还没有办法改变此事的结局。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之前只不过是想要做一次属于自己的争取而已,不希望自己的命运被这些年长自己的人给掌握,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间。
可眼下的结果,和他想的大相径庭。
苏远他们继续商量了一下明天去市区后要做的事情。
首先就是去妇保院找老徐他媳妇儿,之后正好顺路,苏远回家找妻儿。
至于吃穿用度,他们列了个表,按照表上的去找就行了。
傍晚的时候。
薛项明拉着苏远到溪边问道“苏医生,明天你真打算把那个大学生给带到市区啊”
苏远点头“怎么了这没什么问题吧。”
薛项明脸色略显尴尬“问题是没什么问题,可他的情况,明天真带他过去,万一出点事咋办太危险了。”
苏远明白了薛项明的一丝,他是在顾虑。
毕竟柯泽阳今天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攻击性,实在是印象深刻,大家都有些排斥他。
明天前往市区,注定危险重重,要是身边再有一个不确定因素,那就真的太危险了。
苏远双手插在口袋里,笃定的说道“不会出事的,明天出发的时候,一直绑着他就行了,况且我也没打算让他回来。”
“这样做真的合适”
薛项明内心道德有点够不去。
苏远说道“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敢把他留在这里吗”
薛项明急忙摇头“不敢”
这个话题已经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两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可以的路线。
苏远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有时候会被安排跟救护车,临州市区整片基本都跑过,大部分的地方他都熟悉,不过也仅限于路,那些建筑内部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