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面容很憔悴,她紧紧抓着江叶红的手臂,几个彪形大汉追过来,一见江叶红和容若也不好冒然上前抓人,江叶红见这女孩子吓得浑身抖板起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魁梧的男人互相看了眼并未说话,“生什么事了?”
村长匆忙赶到,对着女孩子指了指,“这不是阿花嘛,楚大人有所不知这孩子自幼患有疯病,总是胡言乱语,一会儿说见到仙女一会儿又说见到了鬼,哎呦这次又是见到了什么?”
阿花哭了出来,“我没有病,你们都是妖怪,你们要杀了我,你们都是鬼!”
阿花激动起来,手舞足蹈,嘴唇开始紫,两只眼睛恨不得瞪出来,面容也跟着扭曲起来,随即身体僵直地倒地上开始抽搐着吐白沫,几个男人赶紧施救,江叶红一时间也是无措起来。
村长可怜地看着阿花,“可怜的孩子啊,自幼丧母,爹腿脚又不便,楚大人莫要跟她一般见识,这孩子也是可怜人。”
江叶红点点头,带着容若除了村庄,容若又回头看了眼村里飘起的引魂幡,“楚大哥你看,我数了数村里的引魂幡,东西两侧是白色的引魂蟠各自为四个,南北是黄色的引魂蟠也是各四个,方才那姑娘跑出的屋顶也挂了白色的引魂蟠。
即便是白事一夜之间未免太多了些。”
江叶红心里说不出犯恶,村子的分布像八卦,村子正中间有一方很大的日晷,这到底是做什么的,他暂时还理不出头绪来,“我们先回去查查这村子到底什么来历。”
容若点点头,“楚大哥,我觉得我们得尽快,否则那姑娘会有危险。”
江叶红也有预感,“我也觉得,她说得祭祀不会是你看到的那口青铜鼎吧,难道要以活人祭祀,村里挂起引魂幡的人家都是要献祭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容若,“如果是那样将会有十六人被献祭,这是屠杀不是祭祀,以活人为祭品的献祭都是□□,楚大哥我们得阻止他们。”
江叶红翻身上马,“走,上马,我们马上返回六扇门,昨夜村长他们只说祭祀临近,兴许就在这一两日我们早去早归,查查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猫腻。”
容若被江叶红拉上马背,容若下意识地搂紧了江叶红的腰,“楚大哥还记得村长刚赶过来的时候指了指阿花吗。”
“记得,怎么了?”
容若,“阿花之所以会突然倒地抽搐是因为村长在抬手指阿花的时候放了藏在袖中的暗针,抬手的那一刻暗针刺向了阿花,所以她突然僵直身体倒地,像是病了,其实并非如此而是遭了村长的暗算。”
江叶红愣住,他当时身子沉重,注意力又在那几个唯唯诺诺的大汉身上,竟然不成想给一个小老头在眼皮子下使暗器,重活一世到底活了什么,亏他前世还是江湖第一高手,竟被人在眼皮底下使暗器得逞奇耻大辱啊,“你是怎么现的?”
容若,“村长抬手的时候我看见他袖子里有东西……”
江叶红快马加鞭赶路,“你的眼里不错,比我这个习武之人都敏锐,我大概是热,脑子也犯浑了竟然没有现。”
江叶红心里那是一个难受,在地下埋了三年都腐朽了,习武之人的敏锐也给埋土里烂了。
江叶红到六扇门的时候,赵臣一脸苦相,“我的楚捕头啊您可算是回来了,又有人遇害了,死状和李富贵和昌一样。”
江叶红脚还没站稳又来一桩案子,到底是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