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光好像很远,但又仿佛记忆犹新。
陈迟颂偏头她一眼,“那你知不知道他叫我什么”
“什么”
“姐夫。”
司嘉听笑,抬脚想踢他,“你少占我便宜。”
下一秒小腿就被男人握住,脚踝也被他顺势摩挲着,司嘉直直地撞上陈迟颂漆黑深邃的眼睛。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有多久,气氛悄无声息地变,想说点什么,却徒劳,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沙发上,唇被堵住,细碎的声音只能叫他名字。
他吻得很急,像是一直隐忍到现在的事,两人身上单薄的布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在静谧的客厅里就像催情的药,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引诱谁,司嘉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起码今晚不是,可软绵绵推他的动作更像欲拒还迎,她索性放弃,两条手臂随后被陈迟颂拎着圈住他的脖子。
他伏低身体到她耳边“不是都说发过烧之后做,会更热更舒服,你不想试试么”
司嘉脑子轰的一声,着他,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
她被哄着坐上去的一瞬间,那股快要被灼烧的感觉让她头皮都发麻,整个人都软掉。
她好像也发了一场高烧。
痛觉也明显,真的隔太久了,她生涩得难以置信,有点受不了,陈迟颂也没好过到哪儿去,紧得他差点直接交代,深吸一口气,一手和司嘉十指紧扣,一手撑着沙发靠背,起伏缓慢,过去几年的大喜大悲都不及此刻,司嘉的意识开始涣散,能做的只有紧紧抓着陈迟颂的手臂,指甲刚好掐进那片纹身,但陈迟颂连眉都没皱一下,他埋头在她锁骨那里,用另一种方式留下印记。
他弄疼她,又心疼她。
结束的时候司嘉浑身汗涔涔的,头发黏在颈侧,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而陈迟颂肩膀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她着,轻笑一声,陈迟颂问她笑什么。
司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摇头说没事。
就这样在沙发上瘫了好一会儿,陈迟颂抽纸,想帮她先擦一下,司嘉慢悠悠地支起一条手臂挡住,“不用了,我等会就去洗澡。”
然后又呼吸不稳地感叹一句“陈迟颂,你这么多年是一个人都没碰过啊。”
陈迟颂闻言弯腰的动作一滞,抬眼朝沙发上的女人了眼,气笑,难得说了句粗话“老子忙得都没空自己弄。”
根本没有时间给他伤春悲秋和谈情说。
只有偶尔压力大或者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对着司嘉的照片折腾一通。
但他没想到说完的第二秒,倏地感觉某个地方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眉心随之重重一跳,呼吸变重又是一瞬间的事,他在心里骂了句脏,声音压低问“你干什么”
“就像这样”
司嘉不答反问,然后她的手滑动了一下,像个好奇宝宝。
陈迟颂跟着她的动作低头,入眼的视觉效果更烈一点,他觉得自己早晚
被她磨死,喉间发紧,压低声警告地叫她“司嘉”
司嘉却置若罔闻,她感受着掌心的触感,蓬勃的,灼热的,与此同时想起在医院李夏明说过的那些话。
他的伤,他的苦。
他这几年过得并不好。
以至于那一刻,她只想要和它更亲近一点,以抚慰那些黑暗漫长的日夜。
aaadquo陈迟颂,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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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却说着最温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