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老爷视线一移,瞥见刚才退身出去的下人已经端着茶盏上前,松了一口气,接着解释:
“想必今日犬子前往阙司,殿下也见识到,犬子与白家小姐向来交情甚好。
今日白小姐洗去冤屈,犬子有心照看,眼下忘了时辰也难免”
听到江老爷说“交情甚好”
四个字时,沈灼肆忍不住微微皱眉,兀地想起在阙司医者殿内,自己曾经因着江和风的表面功夫,由衷感叹过江和风的痴情。
当时孟清玖曾出声戏笑过,称江和风不过是表面功夫。
若江和风他真的心忧至此,又怎会舍得白秋韫身陷牢狱如此之久
孟枕那带着淡淡的戏弄的嗓音,就这样再次出现在耳旁。
沈灼肆看向江老爷,掩去眸中神思,并没有反驳江老爷的话。
他的手却悄然蜷曲,探进了袖中,在摸到那块被布料包裹住的硬物,嘴角笑意微扬。
多亏燕千盏提醒过他。
眼下看来,这位江老爷,言行举止都十分不对劲。
身后有下人凑身上前,手中端了茶盏,眉眼低垂,便要为沈灼肆倒茶。
沈灼肆略微退身,指尖悄然翻转,将那片寐悠镜的碎片藏在手心,趁着下人上前倒茶的时间,江老爷看向他的视线被遮挡住,沈灼肆将掌心一转,将镜面悄然对向了江老爷。
沈灼肆略微低眼,扫过掌心那块泛黄的镜面。
江老爷的面容倒映在镜面上,扭扭曲曲,最终显示出一团暗黑模糊的五官。
果然,眼前这位江老爷有问题。
沈灼肆沉下心,刚要收起手中的寐悠镜,镜面一扫,却不经意照向了一旁倒茶的下人。
镜面上再次显现出和刚才一样的情况。
依旧是一团不辨五官的黑色糊状物。
沈灼肆手心一抖,抓住那枚寐悠镜碎片,心思却越沉了下去。
连这前来沏茶的下人,竟然也是画皮鬼所化,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这江府,居然有这么多画皮鬼
此次前来调查江府,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江府只怕是圈养鬼魅
可为何这么久以来,阙司居然没现分毫?
“殿下可以尝尝这雪丹茶,江南新制,茶汤极好”
面前的江老爷似乎没有注意到沈灼肆的举动,仍旧只是笑着向沈灼肆寒暄。
沈灼肆攥紧那枚寐悠镜碎片,将它反握在手心,掩在袖中,叫人难以察觉。
沈灼肆并没有接着江老爷的话题下去,他低眸扫过那茶汤,眸底冷光渐渐浮起。
“哦?”
“本王倒是想问问江大人,不知为何”
沈灼肆作势,端起了那杯茶,虚虚一晃。
在江老爷含期待的目光中,他将茶盏放置在桌。
“为何江公子,时至如今,还未现身?”
江老爷见状,眸色微变,嘴角笑意极淡,还要继续打圆场。
“犬子也许就在赶来的路上”
沈灼肆闻言,眸光微暗,眼里颇为不耐。
他最为不喜官场中的弯绕曲折,往往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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