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双细腻如玉雕的足,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眸也隐隐变红,全然兴奋了起来。
他像是到了十分合心意的猎物的猛兽,双眼发亮,高大有力的身躯也半屈着,成了蓄势待击的姿势,如果此刻阿宓能仔细和他对视一眼,定会被吓得逃跑,可惜她错过了这个时机,也就注定今夜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沈慎握住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而开始推拒的手,强硬地把那只手按在了被褥上,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阿宓,别闹。”
她哪里闹了。
阿宓委屈难受地快哭出来,明明是大人太欺负人、折磨人了,让她不上不下的,偏偏还用火热到灼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她都不知是该害羞还是该气愤。
她努力聚起力气就想蹬开某人,但就像被猛兽逮住的小兔子的最后一击,于对方来说毫无疑问是无杀伤力、软绵绵的,甚至会觉得有些可。
沈慎就觉得她可极了,换在平日他可能会大发慈悲放过她,可今夜是他等了许久的日子,怎么可能继续当苦行僧。
耐心少了几分,他干脆直接把阿宓四肢都禁锢住,让她成了一只最多只能气呼呼瞪人和软绵绵咬人的小兔子,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压下,开始肆意妄为。
红烛燃了一夜,宫人们守了一夜,也听了里面或娇媚或沉重的喘息一夜,脸色红了又红,温度就一直没降下去过。
那动静直到寅时才又叫了一次水停歇,让她们不得不感叹沈大人、沈驸马的体力之好,同时也为殿下的身体感到担忧。
殿下才刚刚及笄,那小身板经得起这般激烈持久的洞房吗
她们到底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不管心底如何怀疑,面上都很符合宫女必备的礼仪。
晨光照入,大宫女端着手上第三盆凉透的水,终于决定掀帘进入。
没等她付诸行动,床榻那儿突然的动静吓了她一跳,原是一条细嫩的手无力地搭在了床沿,上面还有好些暧昧的痕迹,或吸或咬出的青青紫紫,总之上去惨兮兮的。
但宫女无法到其中情景,那只手很快又被拉回了床帏。
沈慎和阿宓都已醒了过来,只是他还在低声下气地哄人,盖因阿宓一醒来就觉得浑身好似散架了,僵硬酸疼得不像自己的身体。
往下一,果不其然浑身都没几块被放过的地方,尤其是一双细嫩的足儿,昨夜更是被疼了几番,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阿宓恼火得拍打沈慎胸膛,可惜她的手也是软软的,拍起来再绵绵地搭上去,和抚摸也相差无几。
沈慎起初捉住那只手还饶有兴致地啄吻了几下,以为阿宓想再来一番清晨缠绵,等到小姑娘簌簌掉下来的金子时才慌了。
“疼、疼大人坏死了、呜”
阿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委屈极了。
要说昨夜完全是疼也不可能,沈慎提前做过很多准备工作,虽然阿宓身体稚嫩了些,但起初其实是愉悦大于痛楚。
关键在于身边这匹大尾巴狼不知餍足,啃了一次不够,还要翻来覆去地啃两次三次,可怜阿宓这颗嫩生生水灵灵的小白菜,被蹂躏了一夜后就变得蔫巴巴的,嗓子都哑得冒火。
她本来还没把翠姨和少帝当初隐晦的提醒放在心上,觉得以大人对自己的好肯定不会欺负自己,哪知道
阿宓哇得一下又要哭出来,因嗓子原因哭声也是一顿一顿的,听着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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