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快轮到流浪人剧团上场,家瑜一个个点人数,看少了一人,急得火急火燎,丹虎依旧未到。
她急,孟惟也有些急,但是不能表现出来,“没什么,到时候放录好的曲子吧,效果差不多。”
他们的表演用到了不少音乐,有唱有奏,家瑜会小提琴,孟惟弹钢琴。
现场演奏的声音效果既好,又能紧贴着演员的表演,随着他们的举动产生起伏。
但是没有未必也不行,放在以前,高度苛刻的孟惟一定上天入地也要把演奏者给找回来,不怪同组的人不喜欢她,她给别人,给自己,都增添了许多的压力。
一旦开始了表演,就顾不上这么多了,孟惟站在后台,能听到台上演员们在演绎自己的剧本,这种感觉很奇妙。
有时在桌上,有时在床上,津津有味地写写画画,她将很多个深夜白昼的思考压成一本剧本。
此时,只存在于自己脑内的想象,倏然全部成了现实世界的一部分。
这是几年来头一回,将剧本演绎成戏剧的机会,只此一次,恐怕今后再也不会有了。
她入神地倾听着演员们的狂笑与哭泣,时而微笑,时而蹙眉。
待到一幕结束,她匆匆跟家瑜进场,在舞台侧方的钢琴凳上坐定,趁还没开始前,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观众席,没有观众,只有评委,坐了一整排。
有些是学校的老师,也有一些陌生面孔,手里拿着本子正在记录些什么。
将视线停留在评委的脸上,她一瞬不瞬地看了很久,呼出一口气,有些绝望地发现,其实到这一刻,她依然在意比赛。
她想得到青睐,获得承认,认可她的人越多越好,获得评价越高越好。
她真的愿意放弃写作,放弃更进一步吗?
几乎与此同时,这个念头让她略微有些不安。
人怎么可以这么贪婪,有了很好的友人跟恋人,可她却还想要更多。
万物有平衡,当你想要什么,是否就要用已有的宝物去换。
孟惟茫然地向前看,看着看着,屏住了呼吸,她在评委们的身后,看到了她所心爱的人。
丹虎穿着全套黑色礼服,坐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膝盖上摆放着月琴,手托下巴,凝视着舞台。
他所在的那片席位,别名叫做乐园,既处于剧院中最高的位置,同时也拥有着最便宜的价格。
丹虎从医院出来后,回到家换好衣服拿上琴,再打车来到剧院,已经迟了不少,他们的节目都开始了。
后台的大门已经锁住了,他瞅准时机,溜进来后直奔最后排的位置,绕着楼梯小跑,一路跑到了最高的地方。
这里位置隐蔽,评委们不仰起脖子,根本看不见。
孟惟见到他又全须全尾地回到自己的眼前,欣喜之余,也有些好笑,怎么跟做贼似的。
她努力笑,努力跟他对视,丹虎都全无反应,因为钢琴被放置在舞台的阴影里。
不过,即便看不到她,即便站在距离她那么遥远的地方,孟惟也知道,他是为她而来的,专门为她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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