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暨扬眉“可以吗”
“当然啦你是我的客人,这有什么不可以。”
陆暨从进屋起就觉得被周晨兮罩着,他第一次参加这类宴会不需要生意经,也没有一大堆人围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所事事。
周晨兮引着陆暨往楼梯方向走,见靠近餐厅的墙边挂着一幅画。
周晨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是他小时候画的那副全家福。
四个火柴棍小人,两个人的表情是这样的“”
,一个波浪卷长发的女士嘴角扬起,还有一个个子最矮,浅亚麻色短发的男孩,表情是这样的“d”
。
绘声绘色,简直是灵魂画作。
陆暨弯起了眼睛“画得真好。”
周晨兮被他夸得脸红,拽着他手腕往楼上走“哎呀别啦别啦”
两个人上了楼去。
周母在一旁到了他们的互动,正好周父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来,周母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说“之前我们尽操心小儿子的终身大事,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没人照顾,你我们是不是想多了”
周父说“陆暨他没表面上去这么温文尔雅,不过这事情还得儿子自己的意思,我估计明轩比我们着急。”
周父周母一起向周明轩。
周明轩一边和前来祝贺他生日的长辈说着话,一边抬头往楼梯方向瞥。
留意到爸妈注视着他,他干咳了一声,拿过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周晨兮推开自己的画室门给陆暨,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颜料和画架。
“你,这是我画画的地方,”
周晨兮骄傲地说,“我以前干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有画画坚持得最久,我爸就给我腾出了这个画室,不过我还是喜欢在房间里画,因为我懒嘛,画完就可以躺着。”
周晨兮一边说着一边又把陆暨往自己房间方向带。
陆暨笑着说“那演戏对你来说算什么”
“演戏”
周晨兮认真想了想,“算信仰。”
他概括成了一个词。
唯有信仰,才能让他坚持不懈。
陆暨的表情柔和下来。
周晨兮推开自己的房门,把陆暨让进去。
“进来吧”
周晨兮说,“我房间可舒服啦,反正还有时间,我们坐一会儿,等吃完饭了再下去。”
“嗯。”
陆暨第一次体验这种偷懒式的做客,穿着一身拘束无比的精致正装,在周晨兮这间充满暖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陆暨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参观起了周晨兮的房间。
周晨兮注意到他线条优美的腕口和骨骼分明的指节,领带松开后,微微凸起的喉结清晰可见。
周晨兮无端有些口干舌燥,他视线滑向一边,说“热就先把外套脱了吧,一会儿再穿回去。”
陆暨只把纽扣解开,衬衫的衣领微敞“没事,是你这里太舒服,我反而有点拘束。”
周晨兮更不敢他了,让陆暨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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