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眯眼看月亮,语声微有感慨:“说起来今天是十五日吧?十五的月亮可真圆呵。”
对话声逐渐变小,凝视着夜幕里远去一行人的身影,洛孤绝死死攥住纯钧剑的剑柄,杀气不可遏制地从他周身散出来。
许久,他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一轮皓月,月色如水银般倾泻,沐浴人身,却是那么的寒冷。
原来,又到了十五日。
原来,距离她离去的那天,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五年。
洛孤绝收起纯钧剑,跳下屋顶。
他离开之后,别院的阴影里,忽然有白色的衣角一闪而逝。
夜色下的云梦泽,泛着粼粼的水光。
芦苇荡在晚风中起伏着,曲折的江岸旁,孤零零伫立着一栋朱红的木楼。
守楼的老人年龄已经很大了,正佝偻着腰,在门前打扫着满地的芦花。
忽而人影一闪,他还没看清生了什么,手中的扫帚就已被人接过,“陈伯,夜已经深了,您回去休息吧。”
听到声音,陈伯眯着眼睛,总算看清了面前的黑衣青年,惊喜道:
“齐歌少爷,你回来了?是岳宗主让你下山的吗?”
洛孤绝没有直接回答陈伯的问题,搀扶着他,送他回不远处的瓦屋。
陈伯一边走着,一边咳嗽,感叹道:“人老了,不中用了,想着给夫人清理一下屋子,楼梯都爬不上去,只能在这里扫扫芦花喽。”
见洛孤绝不说话,陈伯又道:“现在饿吗?唉,难得回来,陈伯也没准备什么吃的。
若是夫人还在……”
说着说着,他抹了下眼睛,洛孤绝摇头:“我吃过了,您先休息,我只是回来看看。”
明白洛孤绝的性子,陈伯也不好再坚持,低低叹了口气,拍拍洛孤绝的手背:“那就不打扰你探望夫人了,她应该也很想念你。”
送走陈伯后,洛孤绝取出钥匙,开启朱楼尘封已久的两扇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他仿佛又听到悠扬而空灵的箜篌琴音,伴随着女人哀婉的歌声:
“永结无情之游,白相期,缥缈云汉……”
洛孤绝一步一步登上楼梯,拂开四处飘飞的纱帘,出现在眼前是半阙褪色的屏风。
屏风上绘满了盛开的夜昙莲,空白处题了一句“十五载等候,花开朝夕”
。
角落还有一个小小的朱红印章,印着寥寥一个“瑾”
字。
转过屏风,床榻上放着一把古旧的箜篌,洛孤绝拿起绢布,仔细地擦拭着箜篌上的灰尘,又取出小木盒里的香油涂抹琴身,最后将琴弦重新调好。
他做这一切已经是极为熟练,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等护理完箜篌,洛孤绝才走到灵位之前,郑重地上了三炷香。
“母亲,我回来了。”
凝视着灵位上“洛维水”
一行字,洛孤绝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永远不会忘记,多年前的冬日,女人离开朱楼,登上前往齐家马车的时候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