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应嫔再是谦卑,也有那最基本的体面。
被人这样羞辱,她实在撑不住了,直接泪眼婆娑的看向了上手的皇后。
吴晓月叹了口气,戏看够了,也该自己“出手”
了。
“贵妃的威风可耍够了?”
皇后就是皇后,短短一句话,便将贵妃的一通威,打成了狂悖无礼的嚣张。
江贵妃自然听明白了,她没好气的觑了一眼:“皇后不一直瞧着呢吗?臣妾有没有耍够,您心里不清楚?”
呵呵,你说我逞威风,那我便说你无能——堂堂皇后,却要看着妃子耍威风,你的中宫脸面,只怕都不够拿来丢的!
吴皇后脸色一肃:“贵妃,虽说你来自南楚,如今到底成了我大景的女人。
这该守的规矩,是不是也该学起来了?你只管瞧瞧李嫔,这才是我大景女儿该有的气度!”
李有思一点都不意外自己的“被波及”
,这不是皇后惯用的伎俩吗?
她放下了茶盅:“皇后娘娘过誉,嫔妾不过是做了该做的,当不得‘气度’二字。”
说完,薛太后烦躁极了:好歹是中宫,开口闭口气度的,怎么你自己却半分也无?你干不过贵妃,何苦拉别人下水?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就这气性,也就毓妃瞧得中了。
皇后对于李嫔的不接招表示很意外:你不是最爱跟贵妃掐架的吗?今儿个怎么抬手放过了?
江贵妃倒是满意极了,她看向李嫔的眼里,第一次有了温度:“本宫倒觉着,李嫔确确实实越长进了。
阖宫上下,都该跟李嫔学一学,安安静静的多好,瞅着就舒心!
别一个个的,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张牙舞爪胡咧咧,跟泥土堆里长大似的,没得叫人笑话!”
说完,她又重重的瞪了王贵人一眼。
王涟漪已经被贵妃的连削带打搞得胆颤心惊了,贵妃的这一眼简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控制不住,当场哭了起来。
女人的啜泣声,在坤宁宫主殿里回荡。
吴晓月烦躁的捏起了眉心:“好了,都消停点,让本宫安生安生!”
王贵人的抽泣声立马消失了,这姑娘整个脸都红成了血模样。
想必,她今后都不敢贸然开口了。
江贵妃也见好就收,没再作怪。
李有思倒是注意到了另外两位新人的模样:一个黄嫔,老神在在的,无论是贵妃跋扈、还是皇后沉脸,她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半分改变,是个有城府的;湛常在则只管盯着眼前的餐食,既不好奇,也不惊叹,也是个稳得住的!
如此看来,三位新人,倒是王贵人最为不济了。
正当一切又回到平常时,应嫔突然不对了。
哐当一声,应嫔手里的汤匙掉落在地,出的清脆之音,惊呆了殿内众人。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