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只是我的ptsd犯了——
我仓皇地逃进厕所,在给洁净的马桶抹上两个诡异的血手印后,我又吐得昏天黑地。
最后还是黑泽良心未泯,进了厕所攥住我后背的衣服,还捞起我散落的披,使我免于因为脱力而成为第一个淹死在公寓马桶的可怜人。
艰难爬起来的我给自己拧开了水龙头洗脸漱口,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公寓已经跟杀人现场一样了,到处都是我跟招魂似的血掌印。
“大哥!”
鱼塚的声音远远传来,像隔了一层薄膜,他听起来相当惊慌。
等我擦干湿透的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他,才知道他看到黑泽抓着我的头的衣领,以为黑泽是终于忍不了我了,准备把我淹死在公寓洗手盆里。
“哈哈哈哈哈哈!
!”
闻言,我用我的破锣嗓子在深夜扰民。
提着应急处理箱的鱼塚,看看手掌都是血的我,又看看大腿上已然一片光滑细腻的黑泽,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尴尬的表情。
“给他去买点吃的。”
黑泽对鱼塚说道。
黑泽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现在已经自顾自地开始香烟就酒了。
我毫不客气:“多买点肉食。
……现在这个点有鸭血粉丝汤吗?”
我不禁思索。
鱼塚也陷入沉思,倒是黑泽一锤定音:“别惯着他。”
“哦、哦……那除了肉,阿碧辛斯你还要点别的吗?”
“鸭血粉丝汤。”
鱼塚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我蹒跚地爬回沙躺下,只给黑泽留下一个单人座:“你不是狙击手吗?怎么还改路线打近战了?鱼塚那么没用吗?”
“如果他算没用,那你就算拖后腿了。”
我幽幽地说:“厨房有菜刀吗?我要把刚刚那个伤口原封不动地砍回来。”
我对着黑泽的大腿上下比划。
黑泽对我充满杀机的眼神视而不见,他唇间轻动,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盯着那烟圈旋转腾空,又四散开来,眼皮感到一阵疲惫和沉重,在侧身躺倒,将头垂落埋进沙后,我逐渐落入不算安稳的浅眠中。
……
潮热的天气、惊叫着的群蝉,头顶是郁郁葱葱、被太阳晒得油光水滑的某种绿叶矮灌木树。
这次的‘我’看起来已经有十岁了,正坐在碎沙石地上,面前尽是比我大些年纪的其他小孩,他们带着蛮横跋扈的表情,比树还高得环在我面前,很像巨石阵。
我抬起手确认当前究竟是什么状况。
在看到旁边无视我继续执行着‘剧情’的角色们,我拍掉掌心沾满的细碎沙子,确认了: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