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玉楼没反应,厉永山便缓缓抽送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若有所思,「原来连老板喜欢这种方式……」
药性早已上来的连玉楼,根本捱不住这样的逗弄,在闷胀的感觉稍稍缓和之後,身体深处的渴望便像被满是枯草的荒原被一把火点燃那样,劈里啪啦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就连没有施与任何抚慰的前端,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既屈辱於现在被做的事,又因为药性而极度渴望著能有一场疯狂的宣泄。
在厉永山又一次折磨人的抽送後,连玉楼小声地开口。
「松开……」
「恩?」厉永山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麽?」
「我说……」连玉楼欲言又止,狠狠瞪著那张好整以暇的脸,咬了咬牙,「我说松开!
」
听到他这麽说,厉永山笑了,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他手脚上的皮鞭。
被束缚许久的地方终於得以血脉畅顺,在一阵麻痹之後,渐渐恢复知觉,连玉楼动了动手指,瞄准厉永山去解他剩下的那只脚上的皮鞭的时机,伸手抢过解下来被丢在一旁的一根鞭子,直直朝厉永山身上抽过去。
啪!
手腕被厉永山给抓住,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他的脸,割开一道细细的伤口,厉永山从他手上取下鞭子扔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用手抹了下脸上的伤口,「既然这样,剩下的那只脚就等办完了再解。
」
「什……啊、啊啊啊!
」
厉永山抓住连玉楼被松开绑缚的那条腿,折起,往他胸口那里一推,接著将自己的热杵对准洞口狠狠捣了进去,再不管他的喊叫,尽情在他的甬道内挞伐。
「呀啊……不……啊啊啊啊!
痛……厉、厉永山……放了我……呜……」
连玉楼被激烈地顶撞著,有种快要被捅穿的感觉,双手在厉永山胸口上用力推拒,但对方像座山一样地难以撼动。
有了精油的润滑,尺寸惊人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在他後庭里进出,翻搅,不时在穴口停留一下,研磨一阵,再一送到底,起初的胀痛逐渐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取代,连玉楼也分不清这一波波沿著背脊窜上来的令头皮发麻的是不是快感,但是象征男性的前端挺立起来,被厉永山看见,他用著粗糙的大掌圈住,不怎麽温柔的揉搓起来。
「很舒服吧,你看你这里都兴奋起来了……」麽指刮去自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将沾了他淫液的手指伸到连玉楼面前,连玉楼皱著眉头将眼睛闭了起来,厉永山就将那东西在他脸上抹了一下,透明的体液在布满红云的脸颊上散发出淫靡的水光。
厉永山又凑下去亲他的嘴唇,连玉楼的身体一颤,厉永山这次大著胆子将舌头伸了进去……
鼻端有腥膻的气息,是因为那个家夥把那种东西涂在他脸上,但是此刻就算有愠怒,他也没有办法发作,感觉自己就要在那种略有些粗暴的掠夺中沈溺下去。
就在这时,嘴上落下温暖的感觉,接著是湿润滑腻的东西撬开齿缝钻了进来,不属於自己的男性气息占了满了整个口腔,他想咬下去,但对方几乎伸到了喉咙口,让他齿关发酸,於是也使不出力气,於是便想用舌头把他先推出去,但甫一碰到,就被对方卷了过去,纠缠在一起,想抽回来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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