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两只手抓着钱死死的扣着狗熊瓶子上的线纹。
嗷~失而复得~老子太激动了!
“明希……”
崔钊走过来,慢慢的蹲在我身前,向我伸过手来,语气中有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没事吧?”
“我的……”
我激动的哆嗦着嘴唇,搂紧了瓶子往角落里蹭,瞪大了眼睛看着崔钊,“我的钱……”
我说贱嘴你千万别跟我抢,我刚才也就来了个攻其不意,真论力气我绝对比不过你的!
咱逗着玩行,原则问题决不能破坏。
“兄弟,你可别吓我啊,”
崔钊看着我的眼睛也大了一圈,声音反倒比我更带着哭音,“我心脏脆弱。”
他这反应让我深刻的觉得我们俩十分有可能在某些方面沟通出现了点问题。
怎么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我瞪着直掉泪的眼睛紧盯着贱嘴,一字一字的小声提醒着他:“这些,都是,我的钱。”
手里攥着钱收起腿,将瓶子死死的抱在怀里,缩在墙角,以防他突然袭击,再次声音轻轻的提醒一遍,“我的钱。”
“是是是,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崔钊这回竟然真的快哭出来了,边说边小心的往后退,慢慢按着手似乎在安抚我,“我不抢,我真的不抢。”
兄弟,我说的话你滴真明白?
不过这贱嘴说话也向来没边,谁知道他这是不是声东击西,让我掉以轻心了?
所以我现在十分警惕的瞪着一双泪掉的不这么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退到目测下对我来说最为安全的距离,我才刺溜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管崔钊如何反应,只攥着钱抱着瓶子连爬带跑的奔向卧室,“嘭”
的一声快速关上了房门,上锁!
呼~安全了!
耳朵贴上门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有点拨键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崔钊悲切道:“喂?郑老么?救命啊……”
再往后声音就小到听不见了,似乎这胖子走远了。
……
这贱嘴难道还要跟我师父打小报告了?
但又想想那老王八和这贱嘴偶尔被我发现的有来有往的暗送秋波……老子抿了抿嘴,他们绝对有阴谋!
说不定我刚才就误打误撞的弄出来了什么线索!
不过……看着手里的瓶子和票子……
嘿嘿,嘿嘿嘿嘿……
终于到手了,全都到手了……
我挪到床边,打开盖子把瓶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将纸钞一张张小心而轻柔的顺平,领带夹按着大小材质一枚枚的摆好,麦克笔放在下面,然后往枕头底下掏了掏,拆石膏时提前用筷子抠出来的钻戒……
嘿嘿嘿,这些要是都卖了那可是得值多少钱啊,一想起来我就浑身兴奋,美得直冒泡。
低头一扫看见膝盖旁边的金表,我愣了愣,拿起来又摸了摸,想了下,就将它戴在了手腕上,扣好。
算了,反正这么多东西了,就留一样搁身边当个对我伟大演技的纪念品也不错嘛。
谁让这表看起来比其他的都值钱啊。
刚要把床上的东西都重新收回瓶子里,突然看见这玻璃瓶子的最底下反了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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