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张君房笑了笑,负手而立,“君房白日里送走季公子之后,故伎重施遁风而行,一日行程只消片刻,没想到季公子还行在君房前头……敢问季公子所使之术出自旁门?还是左道?”
季怀措眉目一挑,“张真人认定了白天所遇之人就是怀措?”
“难道季公子还有同胞兄弟未能引见?”
张君房走到他身旁,从他发间取下一枚细小树叶,这种树,枝长冠大却只种于官道两侧。
手伸到季怀措面前,“季大人方才说,季公子你这段时日一直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敢问,这又是何故?”
“呵呵呵!”
季怀措朗声浅笑,蓦得将脸凑到张君房面前,几乎就要鼻子碰鼻子,嘴角一勾,“不、告、诉、你!”
而后退开,一脸恶质而狡黠。
张君房的脸唰的黑了一层,垂于身侧的手,掌心暗暗结印,却被季怀措一把拽了起来,“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这一掌劈下来我可就没命了。
还有啊,你知道不知道白天的时候出手相助的那个女子是什么身份?”
张君房甩开他的手,收了符印,冷冷道,“素闻季公子风流成性,好捻花惹草,想必那位姑娘定是季公子相好之人罢。”
“哈哈哈!”
季怀措又是一通笑,然后正色,“错!
这天下也有不能采的花草……她是当今圣上的弟弟礼亲王的掌上明珠——淑婷郡主。”
原来前些日子,皇上将淑婷郡主指给了辽国小王爷,视为两国和亲。
可谁知那淑婷郡主早已和礼部尚书的公子情投意合互许终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两人思虑良久还是决定远走天涯……而季怀措只是刚巧在街上碰到异装成平民女子的郡主,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亲王府的侍卫误认成了曹公子,于是在后头紧追不舍,季怀措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张君房看着他不响,季怀措倒是兴致很高说个不停,“你说,要是当今圣上知道太清观的张真人用道术暗中相助淑婷郡主和人私奔,他会怎样?”
张君房面无表情驳斥道,“比不上季公子众目睽睽下带着郡主在官道上奔逃来的显眼。”
“所以……”
季怀措重重捶掌,“你和我是共谋!
呐,如果不想要我说出去的话,你今天看到的事情也要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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